“今天王庆有说什么不?”她声音有点疲惫。
“没什么,不过三天之后要进行考试,范围是所有。”我随手翻了一下旁边的历史书,“钟悉倒是有说点什么。”
严珞希那头静默了好一会,有门开起又锁上的声音,她问:“嗯?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喜欢你。”
严珞希笑了:“哈,人就是犯/贱,总是喜欢失去了的东西。我去洗澡啦,晚安,明天见。”
严珞希很快地挂掉了电话。
我坐在地板上,还在翻着那本历史必修三。
路棠把我拉了起来,我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好了,去洗澡,他们的事你别瞎操心。”路棠拍了一下我的背。
我抬头看他,看得都要对眼,路棠突然笑了,想低头亲我。
“我是不是长高了啊?”我眨眨眼。
“嗯,到我鼻子了。”他伸手比了一下。
自从去年开始,我好像就不怎么长了,高二的体检比高一也只多了一厘米,勉强够到177,路棠却比我初见他的时候还要再高上一点。
“过几周就要体检了,到时候就知道了。”他把我拉进浴室。
我脱衣服的手卡一半,露出了胸以下的地方,问他:“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他直接伸手把我的衣服全部脱掉,话语以亲吻代替。
北京限号不限车,
奈何晋江车都限。
反正我也不会开,
大家假装飙过车。
洗完澡出来,我才发现路棠把我和他的书都堆在那,放得好好的。
桌上有两杯牛奶,应该是刚刚我们洗澡的时候,路棠妈妈拿进来的。
我们洗澡的时候…我天。
“路棠,以后…”我看着他,“以后怎么说啊?”
路棠舔了一下嘴唇:“说什么?”
我声音变得沙哑:“我们的事。”
路棠摸着我的耳垂,笑着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可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有办法,你也别担心。”
我担心啊,薛胜平这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生的思想顽固的男人,很有可能把我给手撕了。
他摸了一下我的脸,很轻的亲上我的额角,说:“我知道你在想你爸爸的事,这些都不重要。高考以后再说。而且如果因为我你一直想这个,学习不集中,那我就只能先和你分开了啊。”
最后一句语调平常的威胁对我的杀伤力太大,我猛地抬头瞪他:“你敢?”
路棠收起笑容:“我敢,只是不舍得,所以你少胡思乱想。”
“允许你到明年六月八号,脑子里学习的地位比我高。”
我和路棠把书整了出来,也只是先把一部分带到学校去了。
我和路棠来的比较早,把书往桌面上一搁就算完事。
我抽出“必背古诗词64篇”,一边翻一边随口考路棠。
他记忆力也是没话说,基本都能接的上。
“成了,你别老考我了,我又不是不会,你自己背吧。”他瞥了我一眼。
“你干嘛这么凶啊…”我瘪着嘴,随便翻到一首,捂上耳朵开始背。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