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从唇边拿下来,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他倒是抢先我一步。
“林奕,下个星期六,你带我去爬山吧。”
“好。”我说。
“你什么时候发工资?我想要笔记本写点东西。”
我惊了,“纸质的笔记本?”
“对。”
我默默地在床沿坐下,翻涌的情绪就像浪潮一样,有点无语,又很庆幸,好比误闯虎穴,九死一生,忽然看到老虎只是个蜡像般如释重负。
“我明天就买。”
“别忘了买笔。”
我悻悻地回头看一本正经的王邛,“这个我知道。”
王邛莞尔,不再辩驳。
9
我快速地洗漱完了,脱了衣服,躺在被窝,伸手抱住他。
王邛贴过来,抬起头,亲了亲我。
我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在黑暗里瞪着眼睛看他,只听到他的笑声,“刚才有点痛,现在好多了。”
我低头,在他唇上辗转了片刻,他挺立的鼻尖抵着我的脸,我偏过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舌,鼻尖很烫,像是曾在这句年轻身体里蓬勃燃烧的火焰正在竭力发出最后一点足以灼伤人的热力。
我的身体着了火,某个部位也难以自持地膨胀起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立马松开了王邛,在黑暗里喘着气,尴尬地想转过身去,王邛轻轻搭住我的胳膊,手沿着我的手臂向腰间滑去,最后稳稳地握住了我的下身。
“我帮你。”王邛说。
“不,不用了。”
我慌张地想挣脱他的手,却不知道病重的他竟然这么有力,动作坚决,不容反驳地揉捏起来。
从上到下,或轻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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