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像丢了魂一样,满脑子都是他在昏黄路灯下模糊的笑脸,体育课上流汗时濡湿的鬓角和顺着喉结淌下来的亮晶晶的汗,我躲在男生寝室的公共厕所隔间,一边低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在自己的手里发泄出来。
回寝室的时候,在走廊里我撞见了他。
他穿着人字拖,穿着背心和短裤,半眯着眼睛晃晃悠悠地走来,经过我时,还伸手在我的裆部捏了捏。
他声音很含糊,“软的。”
我登时拉住了他的胳膊,在他反应过来后讶异的眼神里,拽着他进入厕所,踢上隔间的门,捧着他的脑袋重重地亲了他。
我没有经验,他也没有,尽管动作粗暴没有技巧,火苗却被瞬间点燃。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裆部,他没有收回手,轻轻地握住,揉了揉,“你硬了。”
以美好的回忆为衬,愈发觉得残酷现实不堪忍受,我转过身去,轻轻地碰了碰王邛,他没睡,在月光下极慢地转过来看我。
“睡不着?”
“嗯,有点想你。”
王邛的声音很轻,“白痴。”
我清了清嗓,“你说谁白痴?”
“说你。”他停了停,“不过我也是。”
我看着他,“以前虽然散了,但现在能重新在一起,也算是缘分,你说是不是?王邛。”
王邛微微正色,“我们现在没有在一起。”
我哑然,王邛继续说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我没说话,从被窝里伸出手,用力地掐住了王邛的脸颊,力道很大,王邛抖着声音哀叫了一声。
“林奕,我是病人!”
“你是个麻烦精。”
我松开手,揉了揉他的脸,手掌挡住他的眼睛,不想让他看到我失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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