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蒍宏忙着举大事儿,罪状简直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蒍吕臣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了不少证据,并且接到了蒍家的动静,蒍家军竟然在没有令节的情况下,被调动了。
蒍吕臣身为蒍家宗主,蒍家军调动这么大的事情,他立刻就知道了,只可惜蒍宏不知蒍吕臣已经被放了出来,还煽动着蒍家的人在这里造反。
他们本以为天衣无缝,哪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一场儿戏……
蒍宏惊恐的看着祭坛之下,蒍吕臣很快将蒍宏的罪状拿出来,吴纠笑眯眯的说:“正好了,寡人与蒍大夫想到一起去了,司败,你就给蒍大夫念念,当着众卿的面子念念,蒍大夫罪状是什么?”
蒍吕臣立刻应声,大声朗读着手中的文书,蒍吕臣本就是司败,纠察那是一把好握手,再加上蒍宏一心想着犯上作乱,因此根本没有掩藏自己的证据,所以还分外好查。
蒍吕臣当着众人的面朗读,士大夫们面面相觑,蒍宏惊恐的“咕咚!!”一声就跪了下去,似乎眼看着根本没有逃生的办法,因此跪下来哭诉说:“王上!王上,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小人……小人也是被蛊惑的……王上饶命啊!!!”
吴纠一笑,说:“哎呀,好巧啊,你们所有人都是被蛊惑的?”
蒍宏连忙“咚咚咚”的磕头,说:“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小人真的是被蛊惑的!小人根本没有这个的胆子,是日前……日前来个巫者,他……是他蛊惑我,是他蛊惑我!要我造反的,王上您信我啊……那个人,他……他会巫术,能魅惑人。”
吴纠轻笑了一声,似乎十分蔑视,根本不相信这个,他站起来不容易,如今已经汗流浃背,脸色也有些微微力不从心,犯上作乱的人已经被一网打尽,吴纠就不想多跟他扯这些没用的,挥了挥手,说:“不必狡辩了,带走。”
“真的!真的!!!”
蒍宏跪在地上,立刻膝行上前,一把抱住了吴纠的腿。
吴纠本就站的不稳当,被他这么一冲,差点跌倒,幸而齐侯站在他身后,一把搂住吴纠的腰,看到蒍宏冲过来,气怒的不得了,眯起眼睛,“嘭!!”一声,踹过去。
“啊!!啊啊啊啊——”
就听到蒍宏先是短促的一声大喊,随即就是不停的大喊,蒍宏被齐侯一踹,那力度可不是闹着顽的,一瞬间向后仰去,蒍宏又正好跪在祭坛边上,一下跌下祭坛,顺着台阶“叽里咕噜”就滚了下去。
众人在下面看着,都觉得磕的生疼,蒍宏瞬间满脸满头都是血,“嘭!!”一声,就从上面滚了下来,不过蒍宏也是幸运的,竟然没有磕死他,只是满脸血,甚是吓人,旁边的士大夫们立刻散开,以免被牵连。
潘崇厉声说:“将罪臣拿下!”
士兵立刻冲过去,将蒍宏五花大绑,压在地上。
吴纠腿脚不稳,本就很勉强,一下靠在齐侯身上,双腿直哆嗦,齐侯搂着他的腰,稍微用力提起一些,让吴纠不需要双腿受力,就这样靠着自己,低声说:“二哥,没事儿,放松点儿,孤抱着你呢。”
吴纠累得不行,靠着齐侯这才松了口气,干脆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靠在齐侯身上,感觉分外的安心。
蒍宏被五花大绑,仍然喊着:“王上!!我是被蛊惑的!您相信我啊!我是被蛊惑的!王上——王上!是个叫做貂的巫师!那巫师蛊惑我!!”
吴纠已经挥手让人将蒍宏带走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顿了一下的人何止是吴纠,齐侯也顿了一下,下意识的收拢了手臂,吴纠感觉到自己一瞬间差点被齐侯搂的窒息了。
齐侯眯着眼睛,说:“是谁?”
蒍宏立刻说:“巫师!巫师!叫做貂的巫师!是他蛊惑我,他说我有君王之相,让我贪赃学堂钱款,嫁祸给蒍吕臣,还鼓动我造反!王上您听我说啊,我是忠臣!我是忠臣!我这是被蛊惑了!”
齐侯脸上立刻露出一股狠辣的神色,说:“人在哪里?”
蒍宏生怕他们把自己拉走,说:“在我府上!在我府上,我可以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