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她拆了我什幺东西,只要皇上以后别去她那儿就行了。」我扬起嘴角,转身离去。什幺恭靖妃,在摆什幺烂架子?
刚回锺粹宫,就看见顺治坐在殿中,粉颈低垂的鸟善跟媛嫔分别坐在他两侧,钮氏只坐在一旁不语,默默地吃她的早点。见我回来,顺治立即离座,鸟善失落的表情,媛嫔愤恨的神态,使我不得不回房间去,顺治当然明白我的心情,与我并肩离开,只留下鸟善和媛嫔在殿内咬牙切齿。
「你怎幺现在才回来?你不知道,朕今天一下朝就往你这儿跑,却碰见了她们,又不好意思走开,气氛多尴尬。」顺治拉着我的手不满道。
「你老婆被人欺负了,能回来已算是不错!」我仍心有余怒道。
「什幺?老婆?老婆是什幺?」他呆呆地问。
糟糕!把现代的方言带到古代去了!我讪笑道︰「没有……就是妻子的意思。」
他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道︰「是你的家乡话吧?妻子,妻子……那朕是不是要唤你娘子啦?」
我耸了耸肩道︰「随便皇上吧。奴婢只是想说,皇上的另一个娘子把奴婢的宝贝拆了,还故意冲着奴婢笑呢!」
「发生什幺事了?」他倏地静了下来,沉声问。
「嗯……就……就是……算了,没事了。奴婢不追究了。皇上别生气。」我见他表情霎时变得如此可怕,恐他不知道会做出些什幺事来,只得放弃。他还要执意问我,我看他那副表情,还哪敢告诉他?
这夜顺治死缠着我,我累得半死,谁叫他明天要南巡,整整一个月不能回来。这一个月裏头,我在宫裏定会闷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