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六章深宫女人就是烦
卷一。道是无晴却有晴
第六章深宫女人就是烦
次日宫裏举行了册妃大典。卓礼克图亲王之女在孝庄皇太后钦点下成了正宫皇后。老实说，谁不知道这是睿亲王内定的!听那些整天在后花园裏吱吱喳喳的宫女说，这对小夫妻的大婚可动员了不少人力物力，一天到晚要行那些什幺纳彩礼、大徵礼、册立礼、奉迎礼、合巹礼、朝见礼等重大的礼仪活动，晚上还要移驾到坤宁宫洞房，这不把他们累死才怪呢。慢着，洞房？他们才多大？才十四!年纪那幺小就来这个，会不会有点早了?不过，又好像是我这乡下人在大惊小怪，可别说中国人保守，古人盛行早婚，十三岁只是个小儿科，见怪不怪!
相反，我们这些小人物可跟那皇后娘娘大大不同了。要知道妃嫔的册封礼仪比皇后那些简单得多，规格也降低不少，可见皇后比起我们这群小婢尊贵得多了。鸟卓娜和我被册封为答应，赐景仁宫，与其余的答应同住。而鸟善则为常在，较我们高一级，跟其余的常在和贵人住在锺粹宫。在那之后，她仿佛更看不起鸟卓娜了，整天在宫内跟朋友闲言闲语、说是道非，全是关于鸟卓娜的出身。
这天，我到景仁宫的花园散步，大老远就传来了锺粹宫杨贵人和鸟善的声音，她们正在讨论鸟卓娜。又是拿鸟卓娜的出身来取笑，她们这样做实在是太无礼了，人家是嫡是庶干你屁事啊!
「咦?这不就是景仁宫吗?你那庶出的一无是处的妹妹就住这裏啊?咱们进去看看她怎幺样?」杨贵人刺耳的声音逐渐靠近。
「你是乌苏宁儿吧？鸟卓娜在哪儿？」杨贵人傲视我的双目，尖声道。
「我不知道。」我心中憋着闷气，觉得她太过分了，直斥别人的名字，还取笑别人的身世。
「不知道?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乌苏答应。」乌善在一旁冷眼睨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