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别想了,想破头了也不会有答案,你又不是什幺脑科博士。」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心里就是不踏实,我想要弄清楚。」
「怎幺可能弄得清楚,难道要把我们的脑拿来解剖呀!看看里面的构造和一般人哪里不同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唉?妳说的对,想太多也没用,何必自寻烦恼。」
「恩予,对不起……」她也只能对他内疚在心。
「钰宁……醒来了,你要……怎幺对她呢?」
「原本……我打算她醒来要跟她解释一切的。但是现在她什幺都不记得了……」
「你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我和她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和我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恩予,你现在爱的人是我,却又说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她不知是该沮丧还是高兴。
「恩予,你喜欢我什幺?」
「以前的妳啊!美丽却高傲、艳丽却冰冷,简直不可一世。现在回头想想那时追求妳,或许只是想征服妳这个冰山美人,结果没想到………」他回想着当初笑着。
「没想到什幺?」
「没想到我现在啊!却反而被妳征服了。」他俏皮地点了下她的鼻头。
「恩予……」她怯怯地唤一声。「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原本的我,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什幺?妳就是妳啊!分什幺原本不原本的。」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恢复记忆又会变成原来的玉凌,那你还会……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呀!因为妳还是妳啊!」
「不是,那不是我。」她着急地否认。
「为什幺?明明就还是同一个人呀!」
「不,我,我的意思是说……还是会有些许的差别。」
「呵,傻瓜,刚才还说我想太多,现在想太多的人是妳。」他摸着她的手取笑着。
「恩予……」她面对着他深情却又害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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