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水,即使拍一辈子,也远远不够。”
“……”太水愣了愣,又有点害羞,“你……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就是我很丑的那张证件照,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掉?”
“才不换!”超干直摇头,“水水,你明明那么美,而且大学时特别纯,整天捧着一本书,最喜欢看《马克糕哲学》了,还有……”
之后,超干抱着太水,贴在他耳边陆陆续续的说了许多他们大学期间发生的事。
那时虽有欺骗,但真实经历过的事,谁也无法掩盖,或哭或笑,或喜或悲,都是他们之间很珍贵的回忆。
随着太阳初升,照亮了大地,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上太水醒来后,见身侧的超干仍在沉睡,他清亮的眼珠子一转,忽然就想到了什么,便展平了超干的手掌,在他的掌心悄悄写上了两个字——太水。
太水暗戳戳地将自己的名字写进了超干的手心里,接着柔和一笑。
其实,这是他多年前就想做的事。
大学时的太水,爱得小心翼翼,总是惴惴不安,想着那么受欢迎的超干为什么会愿意和沉闷无趣的他做朋友?又为什么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