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youremember
thethingsbsp;ifeelsonervous
whenithinkofyesterday
hogs
gettomesobad?
hogsgettome?
likedyinginthesun
likedyinginthesun
likedyinginthesun
likedying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糟糕的就是莫过于听一些伤感的歌曲,尤其是当歌词契合此刻的心境,那寡情的声线切割着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共鸣出了一曲爱情剧终。
勉强将车停在四四方方的停车位上,我推开又紫的面包坊,一股奶油味和鸡蛋混杂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细腻而又款款情深。
“我真是爱死你这个地方了!”脱下大衣,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只想把这种味道存档在心中,让它绕着我的身子旋转三周天。
“想要吃什么?”显然,在这种严重的雾霾天,除了我这种说风就是雨的人,大家都躲在屋中,不乐意出来觅食。
一头乌黑的发丝被藏在白色的帽子中,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虽然没有脂粉的气息,却怎么看怎么动人,原来面包的香味比香水味更容易吸引人。
“提拉米苏,谢谢!”
我最爱的就是她的招牌—提拉米苏。“它以espresso的苦、蛋与糖的润、甜酒的醇、巧克力的馥郁、手指饼干的绵密、乳酪和鲜奶油的稠香、可可粉的干爽,只用了不到十种材料,把”甜“以及甜所能唤起的种种错综复杂的体验,交糅着一层层演绎到极致。”有一次,我站在她的制作工坊,看着她手中的提拉米苏经过一道又一道的工序,最后成型为一枚方形的小甜点,又紫满脸梦幻地向我展示着甜与苦层层交织的tiramisu。
“带我走。”她把一耳纤细的小银勺和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甜点放在我面前,转身去磨起了咖啡。
“生生,他要结婚了。”她端了两杯咖啡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脖子上挂着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在吊灯下折射出绚烂的光点。
“他就像是一只蝴蝶。”又紫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手中捧着咖啡杯。
“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撇了撇嘴巴,不以为意。
“不,蝴蝶只认识蓝色。”转瞬便成了无法抹去的落寞。
咖啡壶咕嘟咕嘟地在一旁兀自自言自语,冒出一团带着香味的薄烟,少女的心事,缭绕不散。
啜了一口,苦涩在舌尖散开,顺着喉道旋转而下,依次绽放开粒粒莲心。不管加了多少的奶和糖,还是消散不去苦滋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不管说什么,都是一些顶不上任何作用的废话。
雾霭还是那么浓重,“不要为了那种人渣伤心,不值得。”憋了半天,我才套用了子裴当初安慰我的话,干巴巴的。
“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一点都不吃惊,只消这么平平静静地度过就好了,只是,心有时还会止不住地疼。”她虚笑了一下,脸上浮出白色的粉,如同漂着一块浮木。
“男人都是王八蛋,但是,可悲如我们,还是不得不在这里面挑出一个比其他好一些的王八蛋。”我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哈哈,我卑微的尘世之花马上可以摘除,谁说这不是一种幸福呢?”她的笑声仍旧是空落落的。
寂静中,只有enya的onlytime在填充这个面包坊。
andwhocansay
ifyourlovegrobsp;asyourheartchose
—onlytime
whocansay
bsp;asyourloveflies
—onlytime
andwhocansay
bsp;e
又有谁能说出,
是否爱之成长,
如心之所愿,
--唯有时光。
谁能说出,
当爱已飞走,
你的心何以叹息,
--唯有时光。
又有谁能说出,
当爱已成谎言,
你的心为何哭泣,
--唯有时光。
无怪乎人们常常说,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大师,让我们把一切尽数交给时光就可以了,所有的不甘心,所有的伤心与失落,都会被一段时光细细抹平,然后再铺成上一层痂,在外人面前我们仍然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女子,每天蹬着高跟鞋,画着精细的妆容,挎着小巧的包,在繁华的街上留下不灭的笑声,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当脱去衣物躺在床上,才会感觉到那层痂中蠢蠢欲动的伤感,无处遁寻。谁能说出,当爱已飞走,你的心何以叹息,--唯有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