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我从克宁的后脑巴下去,『都你害的。』
「赖禹臣,」克宁强忍着笑,「你不去救他吗?」
『非不去,是不敢,』我叹气,『烤你的肉啦!』
「怎幺没看见湘如学姐和她们一组。」克宁问我。
『不知道,』我摇头,『刚下车集合时还有看到。』
「不过这样也好,」克宁说,「湘如学姐实在很不适合和她们在一起。」
『也是。』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阿忠同学麻烦把桌上的肉片拿给我。」克宁口中的阿忠同学是他搭帐篷前临时找的组员。
虽然无法喊出全名,但我依稀记得......他的名字里没有「忠」这个字。
『不要乱帮别人取名字。』我骂克宁。
「你不觉得阿忠同学看起来很忠厚老实吗?」克宁说得非常诚恳。
『你一脸痴呆,』我没好气,『是不是应该叫阿呆?』
从高中时我就发现克宁有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特质,他超喜欢找看起来忠厚沉默的人说话,并且帮只有几面之缘,甚至不曾交谈过的人取外号。
「没关係,」阿忠在一旁默默地开了口。「只是个称呼而已,顺口就好。」
「阿忠同学别理他,我们继续烤,」克宁说,「我怕等一下不够学姐们吃。」
『该说你狗腿还是有心。』我无奈地笑了笑。
大约二十分钟后,亮言带着以大仙女学姐为首的四个学姐回来。
「五味杂陈回来了。」克宁笑着将烤网上的肉翻面。
『五味杂陈已经进化成百感交集了。』我摇头。
「学姐请坐。」克宁微笑起身,俨然是个双面人。
「坐个屁。」亮言在我旁边坐下时,非常小声地说。
我发现亮言从回来后就心事重重,不知道是和林雨青还是和硬要坐他旁边的萝蔔学姐有关。
烤肉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活动结束后到晚上七点营火晚会开始之前的空档都是自由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