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了一圈。」亮言回答，「不知道要买什幺，园游卷还剩一堆。」
「再给我几张，」克宁伸手，「我拿去射水球射完了。」
「给你还不如我自己乱花光。」亮言将克宁的手打掉。
「要不要吃冰？」乐橙将我从位子上拉起来，「走，去我们班上的摊子吃。」
「妳是卖冰卖上瘾了是不是，」我笑着说，「连园游会也卖冰。」
「器具家里本来就有，」乐橙说，「又不用花钱去跟别人租。」
『那家冰店是妳家开的？』我问。
「对啦！」乐橙皱眉，「问题真多。」
离开舞台区，乐橙带着我们往他们班上的摊位走去，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炎热的关係，走道上的人已经明显减少许多，不过只是从非常拥挤的程度变成普通拥挤而已。
「怎幺又回来了。」回到摊位，乐橙的同学笑着和她打招呼。
「带朋友来捧场，」乐橙回答，「我要四碗八宝冰。」
在等待的同时，我发现乐橙他们摊位上的班级识别牌是一年级。
『乐橙，妳不是二年级了吗？』我随口问。
「只有你们能重考吗？」乐橙微笑，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只是有点意外。』我也跟着笑。
四成的录取率说低不低，但如果扣除目标外的学校，那这扇原本就算不上宽敞的门，就显得更狭窄了。
也难怪连乐橙这样的狠角色都难逃重考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