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我说。
「为什幺不是找你还是我说话?」克宁继续挖亮言的冰,完全不理会我。
「哪来这幺多为什幺。」亮言将碗往内移,试图阻挡克宁的攻势。
『可能是我比较帅吧!』我斩钉截铁地说出真相,帮克宁解惑。
「什幺时候开始对自己有这种误解?」克宁放下汤匙,「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就给我胡言乱语。」
亮言没搭腔,只是停下动作看着我,似乎对这个连当事者也无法回答的问题感到兴趣。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挖了满满一汤匙的冰,含在嘴里,等到冰全部溶化后才又开口:『但面对她,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熟悉感?」克宁露出深思神情,「该不会是你小时候跟那个什幺羊落下的借过钱,现在遇到了又不好意思直接当面要,所以主动找你说话,总之就是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说穿了......说穿了......这叫什幺来着?」
『是杨若夏。』我更正。
「暗示吗?」亮言接着说。
「对对对,就是暗示。」克宁拍了拍亮言,「还是你懂我。」
『不可能,』我摇头,『我小学时可是每天都有一百块零用钱的超级豪华小学生。』
「真好,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一天才五十块。」克宁露出羡慕的表情。
「下次当面问她好了,不然猜到死也没有答案。」亮言补充,「对了,我小学也是一天一百块零用钱的超级豪华小学生。」
「绝对不行,一问整个弱掉了。」克宁摇头,语气中透露着气愤,「马的,为什幺只有我五十元。」
『很烦内,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继续吃冰,『而且你一天只有五十元。』
「想办法啊!难道你们两个想当一辈子的绵羊。」克宁皱眉,「关五十元什幺事啦!」
『哎!』我叹气,『如果可以当牧羊犬的话,谁还想要当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