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朱元璋还转过头来,笑看了陆长亭一眼,倒也算作是对陆长亭的赞扬了。
再接着,说到了皇太孙的屋子,鱼缸的事也说了。
这个布置本也只是障眼法,为了不让人发现埋藏更深的风水阵。
陆长亭忍不住插嘴道:“这个障眼法,做得可着实不好。”
因为刑室里寂静得很,就剩下柳氏说的柔弱嗓音,陆长亭突然开口,轻易就将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柳氏是很憎恶陆长亭的,这一点陆长亭自己也清楚,毕竟都这样久了,愣是没人发现她动的手脚,而自己却是一来就捉个正着,于是她的生活被打破了,她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次妃沦落成了阶下囚,就连她的家人也因此而受牵连。
自己窥破了她的阴谋,她能不恨吗?但恨又如何?陆长亭可是半点不会后悔的。
那些罪犯还都憎恨法律和警察呢?难道为了怕憎恨,便住嘴不说吗?正如洪武帝所说,早前柳氏犯下这等事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家人的下场吗?她自己都不为此而着想,还要别人去心疼什么?
陆长亭大大方方地回望了过去。
柳氏见目光对他毫无作用,气得又瞪了他两眼,声音沙哑,且极为不忿地问道:“你为何说这个障眼法做得不好?”若是没有陆长亭,是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障眼法是放在明处的,做得很是浅显的,这不就是等着人来发现吗?一旦障眼法被发现,便有人知道宫殿中被动了手脚,为了安全起见,自然为大肆搜寻,直到完全确认安全之后,方才会放手。”陆长亭顿了顿:“而你做的这个障眼法就尤为拙劣,稍微有些风水本事的,都不可能选择如此做。”
柳氏咬了咬唇,冷笑道:“倒是我蠢了。”
“是你蠢了。”陆长亭毫不客气地道,气得那柳氏是当场变了脸色。
“鱼缸有水,入冬结冰,便不成水了。暖炉有火,但只有秋冬才会放置。这两者,难以并存,水火相冲之说便大大打了折扣。胆敢到皇宫里动手脚的人,会用这么拙劣的法子吗?既然拙劣,那就说明,屋子里还有另一处高明的了。”
一旁的锦衣卫们听得云里雾里,朱元璋和柳氏却是瞬间明白了陆长亭的意思。
什么障眼法,在懂行的人眼中,不过是欲盖弥彰、弄巧成拙罢了。
柳氏缓缓吐出一口气,满是悲凉味道地笑了笑:“是,是我蠢笨了……”
“接着说吧,那个被障眼法隐藏起来的……风水阵。”
大约是被陆长亭打击到麻木了,柳氏现在对陆长亭已经升不起半点的憎恨仇视了。
“没有人会去注意大殿中什么东西被挪动了,他们谁会想到,风水之上也能动手害人呢?”柳氏惨然一笑。
这会儿陆长亭倒是被激发了些灵感,他出声道:“让我猜一猜,你是在哪里动了手脚……是上梁吗?”
除却上梁和鱼缸外,摇椅、桌案、砚台,都不是好作风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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