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澳门的几天,两人亲密接触,让古瑶渐渐喜欢上了陶天,更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最喜欢他给自己解毒的感觉,之后在这里的三天,天天跟他腻在一起,古瑶自然是把陶天当自己男人看待了。
或者说,从陶天得到爷爷的认可,爷爷准备扶持他,古瑶就把陶天认定是自己的男人了。
“好了好了,我说丫头,你尽管放心,陶天那小子死不了,不说他是个人才,对国家还有用,就说他背后还有个邪老头呢。”
古青山笑道。
如古青山所说,陶天在上海干的那些事,不算个事,这还有另一层深意。
如果换成一个平凡的人干出那种事了,直接枪毙,没二话说,可如今是什么时代,是人才缺乏的时代。
陶天是个人才,又没有在爆炸案里杀人,上面的人又怎么会至他于死地?
说的更直接点,很多被判了死刑的‘人才’,最后还不是被国家重用,特工,国安部,龙盾特别行动组等等,只要那些人才能洗心革面,接受国家的指派,都会得到戴罪立功的机会。
陶天确实不会死,可人家拿捏他的把柄,将他当恐怖分子,要没收他的一切。
说白了,就是要让眼镜蛇散伙,这样,陶天失去了一切,才会踏踏实实为他们所用。
再说简单点,你有着万贯家财,有着大帮兄弟美女,你会去给人家卖命吗?你肯定是不会滴。
……
陶天被带到了小黑屋,脚上被戴上几十斤的铁链子,你跑,你穿墙,有种你带着几十斤的锁链穿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个孙子也有今天?”龙华弟被刘家安排进了中南海保卫科,再因为他是龙家的人,其他那些队员,卖了他个面子,让他在里面跟陶天单独聊会。
“狗一样的东西,你爹我炸上海的时候,你有种不去找我。”陶天鄙视道。
“你‘‘‘哼哼,你是够狂,可你狂的过权利吗?你是够牛,你能穿墙,能隐身,可你能穿的过地球吗?陶天,我不得承认,你有些地方比我强,不过,你还太嫩了,你不知道政权才是王道,比如现在,我就能靠权利捏死你。”
说完,龙华弟一拳砸在陶天脸上。
“哈哈,你他玛是泥捏的?就这点吃奶的力,我看上面的人也是瞎了眼,让你这样的人进中南海保卫科。”陶天哈哈笑道。这力度,打自己确实形同扰痒。
“我让你狂?”龙华弟感觉自己的手都生痛了,之后干脆提起板凳朝陶天一顿砸,可陶天却是没有皱一下眉头。
直到龙华弟自己都打累了,这才坐在凳子上休息。
而这时,门被打开,龙华弟立即跟孙子一样站到一边,脑袋冒血的陶天狞笑着站起来,被铐住的双手,啪啪对着龙华弟一顿砸。
你悄悄打我算什么本事,老子要当着别人的面打你,你个鳖孙,你就是垃圾;陶天屁啦怕拉对着龙华弟一顿狠揍。
五百四十一章亲人呐
陶天噼里啪啦对着龙华弟一顿狠揍,而进来的人,却没有阻止。网
这就是现实,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去动人家,你以为你刘家把你这种废物插进来,你以为你是龙家的少爷,就能在中南海保卫科得瑟了?
那个保卫科的科长,看到不看被陶天打的像狗一样的龙华弟,算是让陶天给他上了一堂课。
陶天打够后,坐了下来:“有没有烟?”
那科长抽出根烟来给陶天,之后亲自给他点上火,然后让后面的人把几乎晕过去的龙华弟拖出去,接着才介绍起自己来,神情很正派,也很有礼貌。
此人叫魏山,中南海保卫科科长,给陶天点上烟后,拿出一份档案,念道:“姓名陶天,琼华市未详县梨花村‘‘‘就读与琼琅学府‘‘‘结识孟虎,洪匪等同学,建立非法阻止眼镜蛇‘‘‘先于琼华市金三产生摩擦‘‘‘之后与斧头帮‘‘‘”
陶天听了一点没觉得意外,而是笑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是聪敏人,念这些干啥呢?你要是喜欢念这种玩意,就把杜兴麟抓来念,我的这点小事,你最多念两个小时也就完了,人家那些事,你念两天怕都念不完。”
魏山说道:“怎么?你不服气?”
陶天嗤之以鼻:“这跟服与不服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想说,杜兴麟是合法商人?我不是?什么叫非法组织眼镜蛇?我那叫通天公司,你要跟我拿法律说事,尽管查,我公司贩毒了?贩卖军火了?骚扰良民了?为祸社会秩序了?呵呵!”
“有没有,大家心理有数,要查你,要查眼镜蛇的正是成员,太简单了,持械斗殴,蓄意杀人,组织卖‘淫,你以为你的那些娱乐会所很干净吗?”
“你以为你很干净吗?哈哈,你跟我说这个,我到想起一个人说的话来,一个国家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可以看出其文明程度,一个国家对待工人和农民的态度,可否看出其是否具有良心。而你现在要拿我的娱乐会所说事?那我问你,你们对待在里面玩乐的那些人是什么态度,你是否要我拿出经常在我娱乐会所消费的人员名单来呢?
或者说,在这个天之脚下的京城,比如那个天上人间,是否比我的娱乐场所单纯?在里面玩乐的又是些什么人呢?
我这么说,不是判定自己是好人,起码,我跟很多人比起来还算个好人,没错,我杀过人,你们也杀过,但我敢保证,你们杀的肯定还有真善之人,而我,绝对没有。
我为什么不是好人?因为在我做坏人之前,那个金三还存在,在我做坏人之前,斧头帮,萧家,高家,杜家都高高的骑在好人的头上,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你们在哪‘‘‘哈哈‘‘‘尽管我不是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死在你们手里,除非你们把像我这种人都杀光了,那时,我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把自己咔嚓了‘‘‘
查吧,尽管查,通天公司的法定人,不是我,你们要掀我的窝,掀不了,查吧,澳门产业的法定人也不是我‘‘‘说句最简单的,你们最多也就能除掉我一个,眼镜蛇?那不过是个说法,就跟杜家青帮一样,跟洪门一样,跟龙门湾一样,大家都存在,实际却又不存在。”
陶天之所以说这些,无疑是在他还是个屌丝之前想说的。
他并非不知道,这些话,听在那面镜墙后某些大人物的耳中,形同废话。
可废话也好,那些人心里清楚也好,但是,他们真正的去想过吗?
或者说,他们跟眼镜蛇,岂非是两个极端的存在?只不过,一个把自己叫着白,把另一个叫着黑。
再或者说,他们杀人就是合法的,黑的杀人就不是。法律,不过是人定的,如果是天定的,又岂会分白与黑,如果是天定的,可能会真正的大河蟹。如果是天定的,一位姓李的将军之子犯了法,就不会拖了那么久,受害人百般维权,却还不能给民众一个说法。
陶天说了那么多,弄的魏山也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然后把陶天的档案丢到一边,这才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的法,绝对是好人在后面主持,不过执行者成了坏人,比如我,一个保卫科的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