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客套话，不过还是谢谢妳。」
眼睁睁看着言唯曦走回包厢，周佳琪很想叫住他解释清楚，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幺，只好按着大起大落的可怜心脏，深呼吸了几口气。
在城里待久了，她早学会隐藏真实情绪，再也不是个把任何心情都写在脸上的乡下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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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高兴？身体不舒服？明明事情都按照你预期的发展，也再次跟她『巧遇』了，还有什幺不满意？」叶子寒从后照镜看向言唯曦。
打从离开餐厅，他就一脸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表情，变幻莫测，和言唯曦相处了这幺多年，也难得见他情绪外显如此强烈。
又是哪根筋不对？
「没有，」言唯曦看着窗外，蓁藏的招牌灯逐渐远离。「你说的对，没什幺不满的。」
令人惊豔的亮相过后，他不仅顺利和华风公司签约，还激得好胜的欧阳睿鬆口答应和他组团，而且，看来也在她心里成功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没有不高兴的理由。
只是……「她不诚恳。」
「她是周显璁的女儿。」叶子寒耸耸肩。「小心点。」
是他疏忽了，当初就不该放任言唯曦胡闹，而没有及早彻查周佳琪的底细，如果早知道她的身分，他不会让周佳琪接近言唯曦。
「周显璁还威胁不了我。」
「但他背后的势力可以。」叶子寒警告的瞪他一眼：「小唯，不要玩过火了，不要曝露太多。」
言唯曦淡笑，窗外的灯彩折射在他脸上，迷离惑人。
「小游戏罢了，我有分寸。」
因为知道当年那个小女巫果然考进这所学校了，他实在忍不住想要继续逗她，而且他记得，她直率的反应很有趣。
只是如此而已，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