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哭的场景给他留了很深刻的印象,他不想再让他有任何一点的不开心了。
舒盏伤好了很多,唯独骨头还需要好好养。贺回琛乐坏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里不太动得了骨头的舒盏还不是案板上的鱼任他去皮还是剔鳞。
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
舒盏有一万种理由折腾贺回琛,堂堂一个贺家实权人被叫唤得像个奴仆,偏偏他被舒盏奴役的时候心里头还挺美,哼着小曲不厌其烦抱着舒盏从这块瓷砖移到那块瓷砖,不论被苏衍嘲笑多少次都异常地骄傲,“疼老婆是我等新时代男性的最基本原则,如今狼多肉少,不努力就会被时代淘汰,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那头汤迟简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后,怎么也不信是自己下的命令害舒盏成了那样,听说了舒盏当时一身是血后手中的杯子就扔在了门上。他底下的人没有不认识舒盏的,断不可能为了抓他犯这种错误,当天去的人事后据说死在了舒盏的手上,所用的枪和刀全被贺回琛的人取走,毫无头绪。
汤迟简很清楚舒盏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底下有人想要舒盏的命。
他平时除了舒盏几乎不养情儿,利益方面更是不可能牵扯,不禁多疑起来。当周还有一笔交易,他越想越觉得诡异,连去北门岛都是自己亲自,只带了一个瑞叔。
一周后,贺回琛认为自己遇上了男人羞为启齿的事。
他本着身体倍棒做/爱倍香的原则,舒盏好之前他不会碰一个手指头。但是长时间的禁欲以及那玩意儿硬了又不得纾解,一两天还好,长久连续下去可是个问题。他诚恳地对舒盏说,“我好吗?”
舒盏正拿茶悠喝下去,才上楼。经过浴室那一层的时候听到贺回琛低哑的喘息,还有不太文雅的撸管声。
第十九章
贺回琛和舒盏当晚就睡在一起了,贺回琛言之凿凿,“为了更好地照顾伤残对象”,将舒盏抱上去后却不要脸地动手动脚,舒盏靠着枕头,平静地看着贺回琛将手伸到他的胸前,接受对方下流的眼神,正要开口说话,贺回琛的电话响了。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安抚地替舒盏掖好被子,走出门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