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芷再次皱眉:「你这样的发言好像不大对劲。」
「不好意思,太急了所以说错。」我拍了拍脑袋:「我是想问说,妳爸可不可以借我妈用一下?」
小芷望着我的灿烂笑容,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妈向你爸借种,你会觉得高兴吗?」
我仔细想想,有些纳闷:「我觉得妳在逻辑上有很大的错误,我向妳借妳爸的原因是因为我爸他痿了,那妳现在又把这幺个废物借回家去是要做什幺?」
手边的牌局是小芷赢了。一张一元,我输给小芷十四元,兼负责洗牌。
小芷个性外柔内柔,却偏爱在言语上与我纠扯不清。
我正洗着牌,小芷又说:「刚刚我没多想,那我帮我爸借妳妈的话,你会怎幺想?不觉得有些冒犯?」
从小一起长大的小芷从未嫌弃过我言语恣肆。我很清楚如今的小芷只是想要挽回颜面,顺便摆摆姊姊的架子。
照常理而言,现在我该低头服软,但我实在很难对她新的漏洞视而不见。
我说:「…我为了我妈才把你爸借了过来,现在妳又把我妈借了过去,那这样我家只剩我爸和妳爸,妳现在是期待哪个负责怀孕妳着?」
小芷深吸口气,平静说道:「…难以相信你那四个弟弟能忍受你这幺久。」
「妳说他们阿?从小扮女装…现在还留着小鸡鸡就该偷笑了。」我侧过头,叹了口气:「四个人有四条,剪下来刚好可以凑一副铁支,何其壮观。」
小芷面无表情:「你何不把自个也阉掉,凑副同花顺出来不更是山河壮丽。」
我正想搭腔。
突然,小芷扬起了眉毛,再次理起牌来:「诶诶诶!!真的是同花顺!原来我有同花顺耶!!!」我霎时哑口无言。
又输了一场,我有二张二来不及出手,被乘了4倍,输了30多。
望着地毯上那副10JQKA同花顺,我像就是望见五条什幺髒东西,心中百感交集,又有种无以名状的心悸。
「不吉利…真的很不吉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