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政,我们要不要分开一段时间?”电话那边的言清洛揪着手指,说出了言清欢逼她说的话。
“理由?”施政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意外的成分在。
“你不爱我的。”言清洛顿了顿,又问,“不爱,对不对?”
“言清洛,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同不同意分开?”言清洛咬着牙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昨天晚上言清欢回娘家住了,是她结婚之后第一次回来。言清洛晚上窝在自己房间看新闻的时候,言清欢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言清洛回头看了她一眼,“姐啊。”然后又该干嘛干嘛。
“清洛,你过来跟我坐会儿。”
“你找我有事吗?”言清洛有些纳闷,言清欢性子淡薄,虽然是亲姐妹,但言清欢也从来没有搂着她或者是言清颖那么玩过。
“我想跟你谈谈施政。”言清欢淡笑着,“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大概是……三四个月前吧。”言清洛掰着指头算了算,“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你觉得他爱你么。”
“……爱啊。他说过的。”言清洛笑眯眯的,举手投足间都是陷入恋爱的小女生的媚态。
“都说坠入爱河的女人智商为零。”言清欢顿了顿,“想不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你?”
“啊……?”
“你听我说。”
……
施政手握着电话,沉默了许久。
言清洛觉得自己有些害怕了,手都在发抖。她怕施政拒绝,可是又怕她答应。那样矛盾的心理,让她忍不住又出了声。
“施政,你说话呀……”
“我不同意。”施政揉了揉额角,“你不要乱想。”
酒店的房间里安静得诡异,裴沐菲清楚地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一个字都不曾漏掉。她听到施政的回答,顿时觉得像是被人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刚才,她还在和施政做‘爱。
而现在,他的正牌女友打来电话,说要和他分手,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对言清洛说着柔情蜜意的情话。
裴沐菲觉得,自己真的是够下‘贱。
世界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男人能像施政一样,让她心甘情愿作|践自己这么些年了吧。
突然有一个念头从她脑子里闪过,然后她直接付诸行动。
爬到他面前扯‘下他的裤子、直接含‘住他的分‘身。
她恨不得就那样抢过电话然后对她说,你的男人、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现在和我在一张床上,我们刚刚才做过。
“你……现在在干什么?”得到他的回答之后,言清洛松下一口气,然后迅速地转移话题。
“没干什么。”施政看着在他身‘下撩‘拨的裴沐菲,额头冒出一层汗,声音更加沙哑。
“施政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带着些撒娇口吻的女声,清晰地传入了裴沐菲的耳中。她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他。
“我很快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我挂电话了。”施政不等言清洛回话便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摁了关机。
“起来。”他沉声命令。
裴沐菲非但没有停下动作,而且还伸出手在他小‘腹处胡乱‘摸着,施政直接抓着她的手,将她拽起来,强迫她停了动作。
她刚才那样的撩‘拨,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便不会毫无反应,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只能拽着她让她停下来。
刚才言清洛的那通电话提醒了他。
扪心自问,裴沐菲这样的女人,大约没有男人会真正愿意将她娶回家当老婆的。太漂亮、太优秀、太招摇,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每天都被别人围着转。
“她给你打了电话,觉得愧疚了?”裴沐菲笑着看着他,“可是你现在还是和我睡在一起、你刚才还是和我做了,你就是这样的人!”
“……”施政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么?你爱她爱到要和我上‘床?施政,你可以再无‘耻一点。比如,让我继续。”
让我继续犯‘贱。
谁让我非爱你这种人。
女人的心态有多扭曲、多矛盾,裴沐菲在遇到施政之后就懂了,她看不起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更不喜欢对男人听之任之的女人,可是,她又何尝不是。
曾经他们之间有江琰,现在他们之间有言清洛。
她一直都知道,施政不稀罕她,一点儿也不稀罕她。
“你错了。我让你停下来,是因为……”施政冷笑一声,“我喜欢压着你玩。”
说完便将她翻身压住,直接啃上她的锁骨,力道大的惊人,只咬了一口她皮肤上便渗出了血丝,裴沐菲疼得“啊”出声来,他却丝毫都没有在意,继续用力咬着她。
“你属狗么?”皮肤上传来的灼痛,让她不由得提高声音吼他。
施政将她身子翻过去,直接从后面将自己埋‘入。
“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撑得她极其难受,忍不住就叫了出来,那里收‘缩的频‘率也跟着快了起来,身子上慢慢沁出汗来。
他每一下的动作都强硬又有存在感,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可是在裴沐菲看来他就是在发泄,又或者是在惩罚。
反正,他的温柔和体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使过。
“你说——”她转过头吻上他的鼻尖,“如果清洛知道我们背着她上了这么多次床,会不会哭呢?啊——你慢点——”
听到她提言清洛的名字,施政直接尽‘根顶‘进去,很快便触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个点,然后用力地在她体‘内一阵捣‘弄。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闭嘴。
让她闭嘴不再说那些伤人伤己的话。
“还有力气说么?”
“上她爽还是上我爽?”
他不语,只是在她快要到的时候从她体‘内抽‘身而出。
很快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不安分地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窜,她知道他定力好,他能忍,可是她不行。
但是她从来就不是愿意认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