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捻着她的乳首,一阵腰软。大概是因为经期快要到,这阵子乳一直涨痛,尤其是乳尖总是有阵阵轻微的痛楚,禁不得他轻扯细捻,他像是察觉到:「你『大姨妈』快到了?」
「我大姨妈昨天才来探过我呢,还给我从台湾带来的手信。」她还嘴。
她又不喜欢这样了:封珑大致知道她的生理周期,知道她什幺时候开始小腹痛。初来经那一两天,他会尽量抽时间上来,给她买东西吃,为她弄热水袋,放在她的小腹,让她枕着他的大腿,侧着头看电视。漠漠总是很想跟他说:你不该今天上来,因为我不能陪你上床。但她知道这种话说不得,一说了,两人的关係就有裂痕。
那就如此过下去。
「什幺手信?」他软滑的舌舐过漠漠的颈侧,她低呜了一声,尽量以清醒的声音来回答,不知怎的,她跟封珑做那事时,不喜欢表现得很沉迷,不想让他看见她深陷慾望的狼狈样子,亦很少呻吟,硬要表现得她不把这当作一回事,不然她就输了:「芋、芋头酥、凤梨酥……」
一项项细数,他拉下她的底裤,甚至没有整条褪出来,就暧昧地挂在大腿,他习惯握笔、敲键盘的手指直击她微湿的腿间,如同细搓着一朵初开的花。她仰首,不自觉地收腹、挺腰,全身用力去抗衡那种让人着迷的疯狂,仍然无意识地低声数着,她亲戚所买的手信。
电视映着诡异的画面,电影中的设局人戴着一个可怖的白面具,双颧高鼓,画着红色的漩涡,赤红的铜铃大眼彷彿看着理智渐失的、纠缠的两尾肉虫,冷酷地说招牌台词:Iwanttoplayagame……
一个关乎生死的游戏,漠漠低笑着,压下喘息,在高潮的临界点她说:「如果有天他找上你,说要跟你玩个游戏,Gameover的话就会死,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