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目良回忆起那个夜晚都有种默默捂脸嘤嘤嘤的冲动,指望一个抖S会因为第一回就照顾他根本不可能好吗!他还记得之后他根本没法下床,蝎干脆就多交了几天的房费,又折腾了几天。
最后目良终于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蝎你的技术是哪里学的。
那时候的蝎慢条斯理的摸了摸目良的脑袋。
“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
“你个混账。”目良把自己裹成一团,坚决远离蝎。
“你自己刚刚不也还说想要吗。”蝎默默穿好了衣服,对于目良这种爽完就开始各种嫌弃的行为表示了唾弃。
目良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不是因为那时候脑子不清楚才说的吗,说完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被这么一折腾,目良彻底放弃吃早饭,他现在不比以前那么厉害,经历这种大风大浪还能若无其事的爬起来该干嘛干嘛。他只觉得两腿发软,睁眼闭眼都是刚刚开车的场景,已经不能好了。
蝎倒是比目良淡然多了,虽然他也挺累的。
“你想吃什么?”蝎扯了扯床上那一团。
“……你要做饭?”目良露了个脑袋在外面,头发因为静电炸开,十分可笑。
“嗯。”
目良痛苦的扶额,他实在不好将这件事直接告诉蝎,打击他的自信心。虽然人设里有个心灵手巧,其实蝎相当不擅长做饭……不如说让他做饭还不如让他去制毒,至少吃毒/药死的还痛快一点。
第一次吃的时候目良有一种再死了一次的错觉,他眼前发绿,然后在这一团绿色之中注视着蝎一边吃一边困惑的看着他面目扭曲。
做饭难吃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本人不觉得。
“算了我们出去吃。”目良保持着鸵鸟形态,在床上打了个滚,“我觉得新开的那家店不错。”
蝎表示无所谓,目良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不挑。
这时候目良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小半天才起床,将自己洗洗干净,迎着正午的太阳伸了个懒腰,套上方便活动的高领外套,将身上那些吻痕全都严严实实遮了才心满意足的出门。
莫名其妙的就很开心,只要在蝎的身边,目良就觉得十分快活。
蝎早就将一切准备妥当,见了目良的高领外套,凑过去拉开领口,将那几个红色的印记暴露在外。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蝎又将领口拉了回去。
目良趁机一带,将蝎搂在怀里,半个体重挂在蝎的身上。
蝎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和傀儡时期的味道不一样,这是属于蝎的,独他一份的味道。目良很容易沉醉其中,不自觉的蹭了蹭,就像是某种猫科动物宣示喜爱一样。
“你最近长高了啊。”目良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确实有一点。”蝎发觉自己有赶上目良的趋势,至少仰视起来不是那么让他不爽了。
“可惜还是没我高。”
话音刚落,目良发觉自己的脖子忽然一紧,不自觉的勾下了脖子,紧接着蝎的脑袋凑了过来,附上了一个吻。
目良放松了牙齿,让那条灵活的舌头可以撬开的他的齿缝,钻进他的口中,搜刮一圈,挑逗着他的舌尖。
直到目良有些喘不过气了,蝎才放松了扯着目良领子的手。两个人的唇缓缓分开,牵连出一条藕断丝连的银丝。气氛中多了一丝暧昧的粉红色。
蝎舔了舔嘴唇,目光中带着戏谑。
“那又怎么样。”
目良看的眼睛都直了,良久才回过神,半天吭不出一句话。
见鬼了蝎怎么这么好看!
蝎无比娴熟的牵起目良的手,把目良往外面带。自从上次一别经年,差点阴阳相隔之后,他就养成了不论去哪都要牵着目良的习惯,免得一个晃神,目良就再次消失不见。
目良很是配合,嘿嘿一笑,反握住蝎的手。
十指相扣。
说起来两个人都算的上是叛忍,赏金高高挂起,然而在此处日子过得却很平静。
邻居都是很质朴善良的普通人,迅速接纳了这两个自称来自远方的陌生人。起初目良还担心过蝎能否适应这种普通生活,然而蝎出乎意料的受欢迎,哪怕谁也不搭理,邻居们仍然觉得蝎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