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良正想感慨一句蝎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步步走向和意愿中完全相反的方向。
“……赤砂之蝎你对我用操术琥珀?”
“看来你还是学了点傀儡术的。”蝎的手指动了动,查克拉线闪烁了两下,“至少还叫得出这个术的名字。”
“你丢人不丢人!”目良想用视线鄙视蝎,却发现自己连眼珠子都动不了。
“你比较丢人。”蝎一边说着一边把目良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啊啊啊啊!别做这种动作!傀儡术就是让你拿来干这种事的吗?!”
“我什么都没做。”蝎摊手。
“你手指头刚刚绝对动了一下吧!”
“嗯。”
“别承认啊!说谎至少得给我前后一致吧!”目良几乎抓狂,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太不爽了。
“以你的智商发现不了。”
“口胡我明明就发现了!”
……
目良好好体会了一次什么叫身不由己,等到操术琥珀解开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疑惑中,甚至思考起了哲学三大疑问。
“蝎我觉得你越来越鬼畜了。”目良念叨着,浑身酸痛,像个死狗。
蝎瞧着手中的刻刀,似笑非笑。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过。”
目良打了个冷颤,他很明智的没有去问那些没做的事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叔啊?”
“他不符合我的艺术。”蝎想着大蛇丸那样子就觉得闹心。
“……我觉得挺好的啊,你看蛇多可爱。”目良将自己的手变为白蛇,白蛇张着毒牙,游走在二人之间。
“你的审美已经没救了。”蝎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一刀剁了这条白蛇的冲动。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目良指着绯流琥。
“那是永恒的艺术。”
“难看。”目良舔了舔嘴唇,像极了是蛇吐信子。
蝎心想果然还是一刀剁了这条白蛇吧,让这被大蛇丸扭曲了审美的小混蛋死去吧。
目良曾经也是个审美正常的孩子,只可惜在大蛇丸手下待久了,现在各方面已经完全向爬行动物发展了。
蝎微妙的觉得自己如果再不纠正目良,迟早有一天目良也会变成大蛇丸那模样。
“蝎,我要是老了该怎么办啊。跟你走一块别人觉得你是我儿子怎么办。”目良摆弄着手里的小木人,自己将查克拉凝结成丝线,操纵着小木人去抢蝎的刻刀。
蝎一个弹指,小木人被打倒在地,痛苦的捂着额头打滚。
“不是很好吗。”蝎的声音很平静。
“哪里好了。”
“能活到那一天。”
谁能活到那一天?
目良的脑中冒出这个问题,但他没问出口,这问题太蠢了。
当然是两个人啊。
“这么一说也是。”目良的小木人抄起一根毛笔,再次攻击蝎的刻刀,“如果有机会变回人的话你干不干?”
“不干。”蝎拒绝的很干脆。
小木人再次被蝎的一根手指打倒,沮丧的蹲在地上哭唧唧。
“有金平糖吃哦。”目良打了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