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良当时一下子愣住了。
百合子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只是幽幽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抱住目良。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雨宫爸爸的死是如此突兀。甚至百合子和目良都未曾事先察觉。
卷轴中记载的都是一些上古的禁术,以医疗方面为主,精密复杂,远远超出目良目前的水平。倘若能掌握并使用这些忍术,身体再造,起死回生恐怕都不是不可能的。
甚至是永生……
但这些忍术无一例外的都对使用者身体的损耗十分巨大。
目良现在不单看不懂,而且也用不了,就他这身板随便用其中一个就得归西。
碗里的关东煮已经只剩下了一丝热气。
目良一口气说完了这些,感觉身体都轻了几分。蝎听到最后,表情愈来愈凝重。
“你怎么想的。”蝎问目良。
目良戳了戳吃剩的关东煮:“我觉得我爸死的和这卷轴有关系。”
蝎沉默了一下:“卷轴你还带着吗。”
目良摇头:“我把它放床底下了,那个封印是一次性的。”
目良带着蝎回到了自己家去找那个所谓的卷轴,百合子很少见的没有出来欢迎两个孩子,只是趴在客厅的桌子上睡觉。
凑近了一点之后就能发现百合子身上冲天的酒气。
目良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外套披在百合子的身上。
“走吧,别看了。”目良牵起蝎冰冷的手。
蝎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目良将卷轴翻出来给了蝎,虽然蝎很热衷于毒人,但是在千代婆婆的耳濡目染之下对医疗忍术也有一些造诣,读个卷轴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天才就是学啥会啥。
“这些术虽然很厉害,但是完全没有实用性,只有个理论。”蝎快速扫完了这些晦涩难懂的东西,知道了个大概。
“是啊。”目良郁闷的指着其中一个,“这个术还要求施术者必须中毒才能给别人解毒。完全得不偿失啊。”
“……不。”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有血继吗?”
“哈?怎么可能,我要是有血继怎么还会每次都被你打得半死。”
“很早之前雨宫家曾经就是因为血继的原因被追杀才搬到砂隐村隐居的。但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发现血继觉醒者,所以渐渐被淡忘了。”蝎的指腹摩挲着粗糙的卷轴,“如果是……血继觉醒者都死了的话呢。”
“蝎。”
“说。”
“我发现这好像是你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嗷你干嘛打我!”目良捂着被蝎打红的脑门,不满的嚎叫着。
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目良:“你知道重点吗。”
“雨宫这个姓和砂隐村的画风不一样……”
蝎差点又一巴掌打过去,不过仔细想想目良这句话说得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在这种风沙之地居住的人很少有可能用“雨宫”为姓。
“你知道每一项忍术是怎样创造出来的吗。”
“不知道……”
蝎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首先是需要人提出这个忍术的目的,从中反推,在根据这个目的选择查克拉的使用和操作方式……”
“你从哪知道的。”
“闭嘴。”蝎一个眼刀甩过去,“但是光做到这些还不够,这样的忍术往往有着各式各样的缺陷,要么是太过复杂常人无法做到,要么是对人的负担太大,所以需要大量的时间进行修正。”
“就是说创造忍术是一件很难的事。”
蝎摇头:“也不全是。这个卷轴上的忍术就属于那种没有经过修正的原始版,常人很难使用。”
“就是游戏优化没做好所以吃配置。”目良一击掌,通过蝎的讲解他总算是明白了。
“医疗忍术牵涉到生命力,所以这种现象最严重。”蝎做了结束陈词,把话题扯回了血继,“如果我没猜错,雨宫的家的血继应该和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