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望着我欲言又止。
抽出信用卡给店员刷卡，我也因为没事做的帮他把结帐完的物品放进推车里。
在帮忙放物品的时候，正巧刚刚那位跟我吵架的妇人出现在旁边，原本跟她孩子有说有笑的表情，在见到我的时候瞬间变了脸。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帮忙老师放东西，只是，当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很清楚的从她的嘴中听到：「哼，还勾搭上学校老师，果然没家教。」
我脸色顿时刷白，瞪大眼睛的望着她，「这位太太，妳在妳孩子面前讲这种话，不怕他完全效仿妳这行为吗？」
「……至少比妳好吧？」
她那嫌弃的嘴脸，让我脑中最后的理性消失，我将手上的物品往推车上用力的一丢，物品撞击在推车内的声响响起，蹦的一声，周围有些人的声音消失了。
「妳有种再说一次。」我瞪着她，恶狠狠地瞪着她。
「怎幺啦妳们？」启谦老师再度出现在我们中间，「这位太太，妳好像……很喜欢我这位学生啊？」
「我怎幺可能会喜欢一位没什幺家教的学生？」她完全不给任何情面的说。
「哦？」启谦老师点了点头，「所以……妳觉得──在众人面前露出看不起别人的表情，然后故意的在别人面前说三道四的人，就很有家教啰？」
妇人瞪大了眼睛，「你……」
启谦老师收起笑容，表情严厉的望着她，「我的目光一直在我这位学生身上，她和妳之间发生的细节我可没有看漏，事情究竟谁对谁错，我相信妳自己也知道，只是拉不下脸承认而已。」
妇人微微张着嘴，想说什幺却欲言又止。
「好，下次见到面还是朋友啰？」启谦老师恢复原本的笑容，「四海一家亲嘛！而且小孩这幺可爱，我都想收他为乾儿子了对不对？」
妇人的脸露出一抹尴尬的微笑，接着快步马上离开。
我眼神空洞的望着推车里的物品，始终都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