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沈泽宇鼻子里哼了一声,关灯睡觉。
3点的时候两个人被闹铃叫醒,简单洗了把脸就开车出发了。一路上谢子祺指路,沈泽宇开车,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来到一条两边都是农田的道路旁,谢子祺示意他可以停车了。
“咱俩来干嘛?”沈泽宇很是疑惑。
“下车,下来你就知道了”谢子祺开车门开心地跳下去,沿着田埂往农田里走,沈泽宇摇摇头不知道这位艺术家又想起什么了。下了车以后紧跟谢子祺,才走没几步,他就明白了,此时的太阳还没升起来,四周一片黑暗,刚刚插秧的水稻田里一簇簇植物正慢慢生长,远处的水渠里流水潺潺,渠里的水草透过水面散发出氤氲的香气,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深吸一口气,用这大自然里的清新空气洗掉胸腔里的所有污浊。凌晨宁静的稻田里传来阵阵的蛙鸣,边上的小树林在夏季的微风中树叶沙沙作响,一派祥和美好的田园风光。谢子祺站在田埂上,冲沈泽宇招手,示意他放慢脚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不断的环顾四周,直到小树林里传出几声清脆的布谷鸟的叫声“布——布——布谷”,接下来又是几声,之后便持续不停,在空旷的田野里不断回旋,谢子祺一脸的惊喜和满足,闭着眼睛站在原地。沈泽宇走过去,站在他背后,把他圈在自己的怀抱中,也闭上眼睛,陪他一起体会着夏天独有的气息。
在黑暗的夏夜田埂间,两个年轻人相互依偎着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四周的空气里弥漫着水草的香气,远处的鸟叫和近处的蛙鸣此起彼伏。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沈泽宇拉着谢子祺的手,领他走出了水稻田,两个人爬到车顶上,坐着看日出,沈泽宇暗自庆幸自己开的是二哥扔在家里的路虎,够大够宽。眼看着太阳慢慢从远方升起,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黄中,谢子祺扭头看着沈泽宇,有句话就在舌尖上只差那么一点就会脱口而出,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沈泽宇面带笑意地转头看他,从车顶跳下去,对着他伸出双臂“跳下来,我接着你”谢子祺露齿一笑,稳稳地扑到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谢子祺突然说了句“我们在这里做吧”
沈泽宇惊讶地看着怀里的人,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以后,立刻开了后座门,两个人一起倒进去,谢子祺扑过来亲吻着他的脸颊,手下也迫不及待地撕扯开他的衣服,沈泽宇坐直了身体,扶着自己挺立的分身,让谢子祺慢慢地坐下来,刚刚已经做过润滑,这会儿应该不会太难受,虽然他不太明白二哥车里怎么会有润滑剂,但是这时候,他没时间去琢磨那些无关紧要的。谢子祺待到完全吞没对方的分身时,还是难耐地闷哼一声,实在涨的太厉害,沈泽宇缓缓地向上顶弄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向自己,一手伸到前面替他抚弄着,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外面的布谷鸟还在叫着,但是在沈泽宇耳朵里,再动听的鸟叫,都比不上此时怀里人的呻吟,嘤嘤切切地像是某种小型动物,还是那种软萌软萌的动物发出的叫声。在户外车里做的感觉,心理上的刺激来得更加激烈,谢子祺很快就射了出来,但是在沈泽宇却没那么容易满足,一直在他身体里不断地顶弄,逼得谢子祺不断地动着下身配合他的动作,直到他毫不留情地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他肠道里。
激情过后,谢子祺脸有点红,就这么在外面车里做了,他都没想到有天自己能这么大胆,这要是被爷爷奶奶知道,脸都没地方放了。沈泽宇翻出来一床薄被,二哥的车里当真是什么都有,给困得眼皮直打架的谢子祺盖好身体,随后自己穿好衣服,开了车窗,一路回家,路过KFC的时候也不忘打包两盒蛋挞递给后座上正蒙着脑袋不敢见人的那个家伙吃。
“到家了,还不下车啊?”沈泽宇打开后面的车门,谢子祺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茧,见到他就只会眯着眼睛哼哼,沈泽宇抿着嘴乐得不成,知道他是不敢动,刚才自己射了那么多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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