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制衡周时的手段;彩裳有恃无恐;虽被周时的威压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还是强撑着威胁道:“你要知道;这烟可是本作的独家秘术;中者必会成为心中只有yinyu的荡妇;无人能解。只要你答应本座一个条件;本作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小美人;否则的话;你就等着她成为一个本能的野兽吧。”
以周时的脾气本要发作;可是为了贺之焉;只得忍下一时之气;收回了威压;咬牙切齿道:“说。什么条件”
彩裳松了一口气;虽然笃定他一定会就范;但是周时带给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万一要是闹翻了;可就糟了。现在周时已经有玄软了。彩裳勾魂摄魄的眸子一转;说道:“奴家只是想和郎君有一夕之缘而已;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彩裳是看上了周时体内庞大无匹的阳气;要是能够吸收炼化的话;实力必将大增;能飞升仙界亦不一定。在成仙的诱惑之下。彩裳利yu熏心的提出了这个要求;希望借此机会;对周时进行采补。
周时气乐了;这妖妇得了失心疯了吧;就她这种烂货也配染指自己;也懒得答话了。眸中紫光一闪;头顶悬浮的yin阳图席卷而去;彩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卷进图中。袍袖一展;将桃花阵连同里面的弟子;还有昏迷不醒的神之契约者们一起收进yin阳界中。
看着已经开始撕扯衣衫的贺之焉;周时轻轻的将她抱起回了yin阳界;马上喝道:“宰相。把那个妖妇吸收了;还有极乐魔宫的人统统吸收了;寡人要马上知道;那烟的情况”
虽然彩裳姿sè无双;有着惊世的美貌;但是周时已不在意这些;现在他在意的是贺之焉是否能治愈。从宰相那里得到的彩裳的记忆后;周时眉头紧皱。
本来一般的媚药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就算厉害一些的;也只不过是需要与男人行人伦大礼而已。可这烟乃是极乐魔宫中的秘宝。没那么轻易消除;必须不停地与男人交泰才可保命。
这烟乃是极乐魔宫宫主即位之时;无遮大会狂欢所用;也是对众弟子的赏赐;让她们能一次吸收众多的阳气。而不至于疲惫不堪。在举行完仪式之后;自会有极乐魔宫的宫主收回;这烟也只能由修炼了极乐魔宫的极乐秘典才能祛除。
可是;现在唯一修炼了极乐秘典的彩裳已经死了;而这烟的拔除凶险无比;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否则前功尽弃不说;施术者还是患者都会因此丧命。
周时眉头紧蹙;心思电转;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治贺之焉。此时的她已经全身绯红;散发着如麝似兰的香气;娇艳yu滴的玉唇被要出了丝丝鲜血;显得愈发的妖艳;衣服已经被她撕扯的遮不住年轻的玉体。在周时的怀里挨挨蹭蹭;小手不老实的乱摸;惹得他心火大盛。
与此同时;周时脑中灵光一闪;自己庞大的阳气应该能将这旺盛的yu火扑灭才对;毕竟这烟也算是一种助兴的媚药;普通人的阳气只是一星半点;自然不行。但是周时不同啊;他的阳气几乎无穷无尽;应该可以。
看着媚的都滴出水来的贺之焉;周时喟叹一声;将她拦腰抱起;回到了月宫之中。和迎上来的云清露她们飞快的解释了事情的缘由;便走进屋里去;为贺之焉解毒;只留下云清露她们面面相觑。
作为天后的云清露喟叹道:“这大概是天意吧;先是玛丽安娜;现在又是之焉;这是天意要夫君将姐妹们全都纳入后宫啊。”见玛丽安娜有些不好意思;云清露展颜一笑;“算了;其实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夫君在磨磨蹭蹭的不肯动手;现在应该知道天意不可违了吧;索xing等夫君出来后;我们就劝他直接将姐妹们全都娶了;省得每次都这样;害的姐妹们要受不少罪呢。”
玛丽安娜可不认为是受罪;那迷迷蒙蒙中的滋味;舒服不已;不过她还是乖巧的和其他姐妹一起附和着;大妇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周时还不知道自家的妻妾们已经开始为他的大婚做准备了;此时他的眼中只有眼前的玉人光滑柔软的娇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直至贺之焉不安难耐的呻吟声才将他唤醒。
贺之焉中烟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再不救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周时只得恋恋不舍的将视线挪开;飞快的褪去衣衫;扑了上去。因为烟的缘故;贺之焉的私密处一片泥泞;再加上时间紧迫;周时没有前戏;直接挺枪入巷。
这烟也不全是坏处;最起码破瓜之痛;贺之焉一点痛楚的感觉都没有;柳腰扭转飞快的迎合着周时的冲击;那狂野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处子黄花。
周时在享受之余;也没忘记将阳气通过口舌与下身的交合处渡了过去;渐渐地贺之焉的神智渐渐回转;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羞得无地自容;可是烟的残余药xing还在驱使着本能的迎合着。
看着贺之焉变得清澈又飞快闭上双眼;周时感到一阵刺激;飞快的挞伐着;很快;jing华和着无尽的阳气注入了她的体内。贺之焉也如同一团软泥一般到在周时的怀里;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抚摸着滑腻的娇躯;周时笑道:“好了;小妮子;别装睡了。”
贺之焉扭捏的撒娇道:“师父啊;你欺负人家。”在香汗的润滑之下;宛如一条美女蛇一般在周时怀里乱扭着;惹得他刚浇灭的再次燃烧起来。
在她的小翘臀上捏了一把;周时苦笑道:“别乱动;小心擦枪走火。”看着乖巧的安静下来的贺之焉;接着道;“好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自今ri;你就不再是寡人的弟子了;以后乖乖的做寡人的小娇妻吧。”
贺之焉欣喜地点了点头;俏脸贴在周时的胸膛上;呢喃的说道:“师父;之焉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了;这是最后一次唤你师父了;以后你就是之焉的夫君;之焉觉得好幸福;好安详;好似做梦一般。夫君;让之焉静静的在你怀中呆一会儿;好吗?就一嗅儿”
虽说有烟打底;身子并不会累;但是贺之焉的心里还是很疲惫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