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动了动嘴角“你死不足惜”。
这时我听到洗手间的门开了的声音,母亲从洗手间出来了,随之急的我眼泪也出来了,我也是拼了鱼死网破了“我清不清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跟钟长汉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以后跟任何一个男人做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身子是我的,我愿意怎么给谁就给谁,清不清白你管不着……。别说我已经不欠秦邺的命,就算我欠,现在我都是一双破鞋了,你还为秦邺争,你都对不起你亲弟弟,你就是故意让他戴绿帽子,其实这才是你真实的用意,还说什么为你亲弟弟,打个破幌子你骗谁,你假装什么圣人”。
秦政的手突然从我下巴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真动了大怒,额上青筋都暴起“你也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被他掐着,仰着脸,呼吸越来越胀肿,声音艰难的挤压出声带“反正,我跟你解释,你也不会听”。
秦政阴冷的眸子里忽闪的亮了亮,紧抿的薄唇弧度因用力狠狠的向上提着“解释?又要撒什么谎。为了保你清白,你谁不能利用,连我是你男朋友这种谎言都能编出来了,想用我怎么跟你朋友显摆,势还是钱,嗯?你怎么不直接说那个戏子,演艺圈正大红大紫的明星,这不是你们这些个女人最想要的名誉吗?”他顾自的鄙笑了两声“被人给甩了,不好意思说是吧?”他手上用了用力“你真是什么恶心的事都干的出来,说我是你男朋友,你让我恶心”手心用力一推,我躺倒了床上,气管紧张收缩忽然的得到纾解,郁结的咳嗽,又不敢咳出来,生生的掩着嘴,将脸憋的通胀通胀。
秦政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看了会儿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低低的笑了,而后在我还不及反应的情况下,走去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我听到他柔和的语气跟门外道“不好意思阿姨,跟李喻在里面商量明天带您去哪儿玩呢,这就耽搁了些时间”。
、柒拾壹
秦政和我同坐在母亲的对面,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母亲,我知道母亲一定暂时难以接受,之前一点儿预示都没有的事,现在却多了一个男朋友。我感觉的到母亲在看我的情绪,但我确实没有任何要说的,没有任何可以开口的,我的处境,不能否认,不想承认。
母亲一直等着我开口,看我的态度,最终我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母亲的眼神也是闪躲“一直都没好意思跟你说呢,这次正好你来北京了也正好见个面了”最后又是僵硬的笑了笑,而这在外人看来,却更像是羞涩。
过了会儿后,母亲才平稳的开口,聊天式的口气问秦政,几个问题都是问家里的情况,想是母亲担心他的家太远,我以后要跟他结婚了受罪,后听说他北京的,母亲才算稍放了心,又问到家里成员时,秦政噤声了,停了一停,他才开口道“我是独生子”。
一来二往,母亲和秦政又琐碎的聊了些别的话题,都是基础的切入了解,我捏了捏鼻子从沙发里起身,招呼了一句“妈,我去做饭了”就进了厨房。
在感情方面,母亲是看我的想法,如果我愿意,母亲就不会阻止一分。
刘佳也坐在一边的沙发里和母亲一起跟秦政聊,我淘了一碗米煮上,就洗了几个菜,正切着,秦政走了进来,他站在我身旁,笑的很得逞似的“别这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我,我做的这些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还是一刀一刀的切着豆角,看也没看他,他笑了笑,拿了两个苹果洗了就走了。
要恨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时,才会想要一刀杀了他,在明明知道会犯罪,会以命抵命的清醒思维下,还是强烈的想要一刀狠狠的杀了他,永远都不让他再见光明,那种恨是哪种地步。
那天晚上秦政拿出来的那盒避孕套是我的,是那次北京下大暴雨时,我去超市给钟长汉买内裤时超市赠的,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随手在柜台上拿了一样东西就丢在了内裤上“这是赠品”,因超市里人也多,我拿着一袋男士内裤结账本就不好意思,所以也没看,就一并随手抓进了购物袋里。
现在想想,怪不得当时钟长汉打开袋子时是那种表情,从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后又是一番模样,估计他当时看到那盒东西也误会了。以为我想要怎么样,他又不好拒绝,就打算顺着我怎么样,但在他忘情的时候,我却还阻止了他,他当时一定觉得我矫情死了吧。
后来钟长汉也就忘记了那盒避孕套的事,东西也就丢在秦政现住的那个房间里,直到秦政住进来看到。
秦政以此来侮辱我的清白,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我给秦邺戴了绿帽子,所以才会那么生气,后来我又以他吻我的事来解脱我跟秦邺之间的事,这样算计他才惹怒了他,以至于他现在才这么报复我。只要是关系到秦邺的事,他就会像一只护怀中幼狮一样残暴的大狮子一样,见有物种靠近就咬死。
我当着母亲的面不敢顶撞秦政半分,生怕他生了气做出什么举动来,他随便做出一件,我都难以承受,所以我只好乖顺,惟命是从。
我忍着,忍到的地步,他竟然从自己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将笔挺的西装换了一套休松的家居服,我眼利的看出来了,慌了,刘佳看出来了,母亲也看出来了,只是低着头吃饭并没说话,但从母亲的神色中,我看出来了一丝失望,对我的失望,他在这个家里能随意换衣服,就证明了他也在这里家里住,说明我跟男人同居,做了不规矩的事。
这一点秦政定也想的到,他就是故意的,但我不能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的忍着,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沉默的。
我看的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