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去,拉开袋子看,正看到里面还有一个袋里装的内衣,他突然连到耳朵根都红了,我也羞的低了头。
他没说话,拿着衣服进了房里换,出来后看衣服还算*,身架好就是穿什么都好,就是弄个编织袋套在身上都好看。不得不称赞他不愧是学国标舞出身的,线条还保持的这么美。
我含糊的笑,我说“穿的还舒服吧,要是不舒服就再去买”。
他说“还可以”见茶几上手机的提示灯在闪,走过来拿手机看,看完他就笑了,看着我,笑的还特别爽朗,我一下子觉得更窘了,是刚刚在超市我发他的信息他看到了,我自知他是明白了我刚说的意思,便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我欲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衣服一定要穿舒服了,要是不舒服,现在你可以自己下去买了,你也知道买什么样的……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哎呀……”我越解释越慌乱,更描的黑了,我是没脸见人了。
钟长汉低低的笑,他还笑话我“反正你以后也要买,现在练习一下也好”,害的我全身都跟火烧一样,我说“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今晚上做什么饭好”。
钟长汉仍在笑看着我,我觉得此时他的眼中有火一样,低沉的燃烧住我。他伸手将我用力一拉,手护在我腰下,就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我躺在沙发里,呼吸骤然就窒住了,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他。
他始终弯着唇角,手托在我的脖颈下,低沉的嗓音凑近我耳边“不要解释了,我知道”,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向我俯了头过来攥住了我的唇温柔点缀,他睁开眼睛看我,像一只贪婪的狼,他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低沉的声音微带了沙哑“回应我”,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犹如充满了蛊惑,诱惑我不得不上前。
我微仰着头,学着他的动作伸了舌尖勾他,引来他一声满意的闷哼,他的呼吸猝然间粗重,唇上力道更深,我仰着头回应着他的急切,如此的深情我有些无力招架,意识迷乱的就此沦陷在他的温柔里,呼吸也渐循迫急起来,伸了胳膊抱住他的脖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使我浑身都发着抖,一颗心也是慌张的像要马上从心房里蹦出来一样。
他的狂乱已经让我意乱情迷,只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繁杂的嘈闹,没有纷乱的人世,只有我和他,有他灼热的呼吸,是我们两人对彼此之间的依赖,我是幸福的,被爱着的人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像是飘在云端,飘在美丽的雾霭中,隐隐约约的朦胧着。猝然间,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中,凉风钻进,让我如雷击般的骤然清醒,我猛力一推就将钟长汉给挥了开,他猝不及防整个身子就侧着向地上倒去,只听到地板‘咚’的一声,他摔的实实在在,惊诧的抬头,他才清醒起来自己刚刚在做什么,我无措的拢自己的衣裳,他起身有些不敢靠近,生怕吓到了我一样,他慌乱的道“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叁拾伍
我抱住钟长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这只是一种人的本能,在某种情况下会有的反应。只是对于婚前发生关系的问题,这是一个有争议性的话题,万事不绝对,都看时候,没有绝对的遏制。最主要就是要看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者是那种没有形式的激情,或者是在最有回忆的新婚那天晚上,有一个最羞涩和期待的心情。
我明确我自己所要的,不到花烛不洞房,要的是新婚那天的青涩、紧张以及期待已久的兴奋,所以我坚持我的,没有什么老古董和传统之说,要的不同,坚持自也就不同。
感慨间,我的心却是猛的一沉,三年前我在长沙上学的一件事冒出我的记忆,让我心情骤然沉重。
那时候我还住在姑姥姥家,记得有过一次很严重的便秘。当时,我也不好意思跟姑姥姥说,就一直忍着,一直到三天后难受的我不想吃饭,甚至于坐立不安,我还是没敢跟姑姥姥说,就想等等看能不能好,等到我再去上厕所时,突然一下觉得身体有一丝的痛,有点儿像被割裂的感觉,后就有些血丝出来,那时候也不懂,还以为是来了例假,还忙用了卫生棉,然而也就一点点的血迹便没了。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而现在再回想起来,很大的可能便是那时候,实际是处女膜破了。
这个认知,让我猛的倒吸了口凉气。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我二十几年的清白便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从没有想过的事情,就这么毫无预警,没的轻而易举。那么我一直所崇尚的贞洁,对新婚美好的向往,就像雾里看花一样。
再者对钟长汉于我的信任,婚后却可能会让他失望,任凭我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来的事。就算他不在意,于我,终究会是心里的一个结。
也并不是说彼此一定会追究在女子是不是处的问题上,而是对方一直都以为你是处,可突然发现你不是,那才是打击,那还叫失望。
外面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地面上反着粼粼的光,我开了电脑,一天没去上班,得把今天的稿子赶完了。网上的新闻页里都是大标题“北京遭遇短暂*雨,倒灌地铁,地铁停运航班取消”。浏览了几组照片,北京故宫淹水不低、水如猛兽般的往地铁里涌动、车边开着边往外淘水、陷入低洼处近乎淹没了整个车身,司机不得不弃车而逃,然后突然一个标题,让我不禁警觉,说是在苹果园东五十米左右两名青年推车时掉下排水井被冲走,两名青年身份不明,直至记者发稿两位遇难者还未找到。附近居民猜测或许是学校的学生,当天北高的学生正放了假,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当时一辆黑色轿车在黑幕中挪移,几个学生就上来帮忙推车,然后就有人喊“有人掉下去了”接着其余几个人就开始营救,却不想又有一个人被冲了下去,当时路面上有30厘米深的积水。
我拉着鼠标,越看心里越冷,把新闻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到遇难者的身份,此时的我浑身都是冷的,慌张的去找手机,双手抖个不停,焦急的翻出紫杰的号码就拨,我期盼着还是会一如往常的电话嘟嘟两声,他就接通,然后懒洋洋的叫一声“姐”。
可是电话我怎么打都打不通,我不停的重拨,不停的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说没就没了呢,下午打钟长汉电话时不也是打不通,可能是一场暴雨,信号都不好了。
我试着安慰自己,可我心里却越来越不安了,我翻了手机里所有的通讯录,也没有一个可以联络到他家里的电话,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往他的学校跑,疯狂的往学校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场暴雨的缘故,虽然现在路面的积水已经都处理了,但还是很难打到车,我到他的学校时已经气喘嘘嘘,满身的汗湿,学校的铁栅栏门锁了,我抬眼望,整个学校里都暗了灯,一片漆黑,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