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温暖,喃喃的叫了一声“长汉”。
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他笑了笑,胳膊绕到后面温柔的摩挲我的脸。
我又叫了一声“长汉”,他耐心的又“嗯”了一声“我在这儿”。
我终是长呼了口气,趴在他的肩膀上像是一个播音机一样,一直不停的讲,讲了我小时候很多有趣的事,我又跟他讲动画片阿童木,讲动画片叮当猫,还讲了别的很多很多,多的我都记不住我讲了什么,我就一直不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讲。
他就那么听着,轻轻的晃着身体,像一只摇篮一样,我的情绪终是安静下来,趴在他的肩膀上都快要睡着了。
过了很久后,钟长汉轻轻叫了我一声“李喻”,我低应了声。他突然返身过来抱住了我,拥的紧,我惊了一跳,趴在他的肩上,我说“怎么了?”。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轻轻在我耳边呢喃道“我今天有一个采访,记者问我说‘你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年轻了,年龄毕竟也长了,现在还拍那么多打戏身体是不是会有些吃不消了’,你知道当时我第一想到了谁?我以前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年纪,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年轻,很有活力,年龄只是一个概念的问题。我当时也挺尴尬,回答记者说‘人上了三十多几岁,体力总是会下降一些,像以前打网球一天下来都不会累,但现在可能只能打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当时我第一就想到你,我已经三十八岁,你才二十二,青春正茂的时候,我们相差整整十六岁,我们在一起,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等他再说下去,我慌忙掩住了他的嘴“我从来都没在意过这个,如你所说,年龄它只是一个定义,那些在意年龄的,只是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已了,如果真的爱的话,就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对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说‘等我长大了嫁给你’一样,因为年龄在我们这些人眼中,它只不过是一个数字,并没有具体的含义。除非是你在意……”。
他摇了摇头,他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点了点头“你还没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说“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采访我,人流涌动,当时你在最前面一排拿着话筒递在我面前,突然后面的人一挤,你没站稳,眼看着人就要往前趴过来,我本能的想要抬手扶住你,而你却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往一边倒了过去,还把自己的脚崴了,疼的你皱了整张脸也没吭一声。你当时给我的触动很大,因为有几次我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们都向前倒过来,就是没那么大的力她们也会倒过来,所以后来我特意注意了你是哪家传媒的,才知道你一直都有去‘水吧’的习惯,也才有了我们那以后的巧遇”。
我静静的听着,心头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我看着秦政,眼眸里复杂“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当时我还跟你表白,紧张的心里就跟揣了一面小鼓似的,到现在我都记忆深刻”。
他笑了,拇指摩挲着我的脸庞“今天是我从未有过的这么想念一个人,我当时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再去回答任何记者的问题,只想能马上见到你”。
秦政找的造型师专业,几乎是将我改头换面了一番,方正卓都差点儿没认出我。刚开始我穿了一件稍微低胸的礼服,于我而言还可以接受,而到了车上被秦政看到,他不同意,任宴会迟到了几分钟,也让我回去换了一套来。他无感情道“张行长喜欢清纯玉女范儿的,到时候你最好表现的内敛害羞些”。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像手机内存卡一样大小的黑片递给我“把它装进你的手机里,跟号码卡一样的装法,这是gs芯片,到时候我们会根据它追踪到你所在的地点”。
我接过来,拆开手机壳装好了。我声音轻微,扭脸看着窗外,我说“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他停了停“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别打乱了方案,我就能救你”。
、贰拾柒
这应该是一个影视方面的宴会,我看到了好几个当红的明星都在场,宴会上刚开始都只是走来走去的互相打招呼,秦政有他自己的女伴,去了一边。我被方正卓带着,在一旁的角落里待命,他并不与我挨的近,或许是在避讳什么。
侍应生递了我酒,我无寂抿几口,秦政不下命令,我也不敢乱走动,直到宴会进行到都接近尾声了,方正卓才向我走了过来,半弯了胳膊示意我挎着,我会意过去。他面上不露声色,边走边提醒我道“你一会儿过去后只需要跟张行长搭讪,其他人你可以忽略,一会儿过去后我会敬他酒,你可以知道哪个是。别跟他说太多,只要往他身边粘就可以了,适当的娇媚的多看他两眼,他自然会明白。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对你有好处”,眼看就要到他们身边,方正卓又嘱咐了一句“护好自己”。
他们一圈人都围在一个玛瑙石桌前看什么,我一眼看过去,秦政也在,方正卓带我上前,我才看清,是清明上河图。宏伟壮丽的画卷,人物景象描绘的细致,笔笔精到,惟妙惟肖,景物生动跃然纸上,望进去,总有置身其中,周遭立时人声鼎沸的壮观。我之前在网上大致略览过,因也不是专业,当时只惊叹画者笔功的精湛,此时亲眼看到,才觉有如身临其境,百世看不厌之感,。
等观赏完画,侍应生上了酒,方正卓敬了张行长酒,而后示意了我一眼,我接过侍应生递的酒上前,也敬了一杯。却不知张行长的眼光就盯在我身上,偶尔转动一下目光。我按着秦政的要求勾搭那个张行长,让张行看起来是专门为他奔赴而来,特意贴上去的那种,那个张行长经不过女人魅惑,而他也正心有此意,和我碰了几次杯,不等宴会结束就拥了我要离开。我回头看秦政,他却并没有看我,只拥着他的女伴和别人谈笑风生着,似乎根本都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