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死了吧,或者在别的地方有了新的生活。
她不愿猜想,反正结果不会有所变动,他不在,这就是事实,赤裸裸的、不可逆改的事实。
「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范然墨捞过桌上的铝箔包饮料啜吸几口,显然是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每个人都有别于他人的故事,单亲没什幺好怨的,我现在过得很好。」
楚献笑了,揉了揉自个软嫩的颊,忍俊不禁。
「笑什幺?」
「老师真是的,把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丢在保健室里独处。」嘴上说着玩笑话,楚献却没表现出任何一分轻佻或是无礼,此举逗得范然墨发笑,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中,吃完早餐的范然墨精力也恢复得差不多,她挪了身子就往床下跃,帆布鞋踩地,一米六三的个子在俐落的梳扮中显得轻盈。
一旋侧身,轻巧的步伐也转了个圈,繫上金属叶饰髮圈的高马尾飞扬在舒爽的空气中,侧脸迎角度划成好看的弧度,站定身体后她两手拍上,合掌声清脆。
见着此幕,楚献是找到理由了。
「回教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