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玫和郑同学很好吗？」
吴晓晓收回手后突然问道，让佟可玫眨了眨眼，她记得……吴晓晓之前是喜欢郑宇钧的吧？
──她不是和楚建衡複合了吗？
见佟可玫没有回答，吴晓晓唇边的笑容微歛，道：「最近常看你们走在一起，连放学也没有马上回家，你们在交往吗？」
佟可玫想也不想就摇头，「没有，我只不过是留下来帮他补习而已。」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有在交往呢！」吴晓晓再度笑开来，她挽住佟可玫的手臂，柔声说道：「是郑宇钧拜託妳帮他补习的吗？」
对于才刚打过招呼，就贴这幺近的吴晓晓，佟可玫忍着她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皱眉说道：「是或不是，都和妳没关係吧。」
吴晓晓脸色一变，「怎幺会没关係！我……」
「晓晓！」
感觉搭在自己手臂上的细白手腕微僵，佟可玫循声回头，一看见楚建衡朝这方向跑来，马上又把头转回来。
但她还来不及逃跑，楚建衡已经向她们走过来，佟可玫抬眼看向吴晓晓，只见她背对着楚建衡对天翻了个白眼，随后方开佟可玫转过身去，脸上是刚刚那甜美可人的笑容。
还来不及感叹吴晓晓的变脸速度，佟可玫一看见公车靠近，无暇管身后那两人的反应，连忙拔腿朝公车奔去。
当她公车门在她身后关上，她也没回头看吴晓晓和楚建衡，脑里不断迴响着吴晓晓的话－－
「你们在交往吗？」
她抚着自己起伏的胸口，在车上为数不多的乘客注视下挑了个靠窗的单人座坐下。
她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吴晓晓，她和郑宇钧没有在交往，却无法回答她为什幺要答应帮郑宇钧补习。
从一开始的抗拒和郑宇钧有任何接触，到现在放学还特别留下来教他作业，佟可玫望着车窗上倒影的自己。原本几乎覆盖整张脸的长髮繫在脑后，白净的脸蛋被沿路路灯光芒照得有些苍白。
一直到走进家门，她仍然没理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