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若月看着那被半焦的桌子,如果今天不是司惇黎拿这挡着的话,那这焦的就会是她的背了。
「我没事……妳吓死我了。」司惇黎抱着若月入怀,刚刚听到吵杂声时,司惇黎真的庆幸自己有注意到,否则他怎幺后悔都来不及。
「那个……若月……惇黎……真的很抱歉,让你们受惊了。」白雅则是託人把虚延跟吉星送走后,过来看看他们情况。
「吉星应该还好吧?」若月虽然当时被牠吓惨,可想到这可能是小白的母亲,也就不忍心多作责怪,况且牠本是一条龙,不是用来被眷养的,这也是人类对于生物囚禁的报应。
「恩,我刚刚有求哥哥原谅牠了。」白雅担心着看着书房紧闭的大门,随后道了辞,打算先去安抚白冥。
「若月,妳有没有发现怪怪的地方。」司惇黎等到白雅离开后,小声的在若月耳边说道。
身旁的宫人忙着清理烧焦的地方和血渍,因此没有多加注意到两人。
若月摇了摇头,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所以她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刚刚应该没有人流血吧?」司惇黎指着那些微的血迹,若月顿时明白了些什幺。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