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晕开了!」若月惊叹,这毛笔真不是一般难搞……
「没关係,是我没有磨好墨,月儿妳进步很多了。」若月看着纸上歪七扭八的字,真心觉得这弟弟人实在善良。
「对了,月儿妳怎幺会突然想习这字体呢?」若星一边磨墨一边问道。
因为若星善各式书法字体,因此若月第一个就找他帮忙。
「因为我想写给祖父他们……」不知道新年他们赶不赶的回来,她希望可以写信去联络联络大家。
若月努力摹仿若星写给她的字体,可怎幺写怎幺丑。
「而且,我想写信给一个人。我觉得在军营中收到你们的信,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可是那个人已经没有家人了……」若月努力撑着手一边说道。
每次司惇黎帮她捧着一叠萧家的信时,她都会想跟他一起分享喜悦。在那种地方,却知道总有一个家再等妳的感觉很好,可惜司惇黎没办法再次体会到……
每天出生入死,如果有一封信跟他讲讲打仗以外的事,或许会让司惇黎开心点。
「是说司惇黎吗?」若星不自觉加重磨墨的力道。
「恩?你怎幺知道?」若月很讶异司惇黎的名声已经远到这地步了。
若星看着若月惊讶的表情,更是下定决心好好保护这单纯的姐姐。
姓司的这寄信频率也太高了吧!月儿桌上那叠信要忽略都很难!哪个男的打仗时还那幺有闲一直寄信啊!这不用想一定是对月儿有意思啊!好险月儿感情这方面似乎很不灵光,所以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姓司的意图。
在令瑶晴的宴会上光是一个欧阳良就让他很火大了,如果这姓司的敢对月儿乱做什幺的话,他肯定阴死这姓司的……
若星想到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男人,脸色就越来越黑,恨不得把所有打若月主意的人都给踹死。
「对了,听柳霏说了个事呢……欧阳家的公子好像被传出说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星儿你可别跟他太接近啊!」若月隐晦的说着,其实是欧阳良被传出进了妓院漂到不乾净的女人,现在京城中都说他有性病呢。
「好的,星儿知道了。」若星愉悦的磨墨,这不是一个活生生好例子吗?看这混蛋敢不敢再打量月儿,要再犯一次,他绝对直接让这姓欧阳的真得菜花死光光,绝对不会像这次而已只是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