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吧,张哲浩今天的智商表现的有些断线。
“什么啊什么,手机啊!”她咬牙切齿的压低嗓音说道。
“你要手机干嘛?”
男人开口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给我看看你现任的照片啊,好歹我也算个前任,替你好心的把关一下现任,还显得这么的小气,给不给啊,不给拉到。”
张哲浩表示沉默。
“兔子啊!”路绵抬手看了一眼戴在臂腕上的手表。
“你说我坐在这把破椅子上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唉,你说你这大少爷到底是哑巴了,还是哑巴了。
呵呵呵。姐姐可是很忙的好不好啊,分分钟几百万的单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你这小子如果再这样,我就走了!”
女人二话不说便站起身来。
“k,我觉得你像一个人,不,准确的来说有一个人像你!”
“哈?”
“我爸妈给我订了一门所谓的指腹为婚,其实就是为了相互的利益,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搭了进去。”
“哈?你和我说这个干嘛?把老娘从这么老远的地方叫回来,不要告诉我...”
“就是说这个!”张哲浩抢过话茬,把路绵还未说完的半句话,和谐的补充完整。
女人笑了,只见她摇了摇头。红唇微张,从里吐出几个大字。
“神经病啊”
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coco咖啡厅。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张哲浩啊张哲浩,我原本还想像着你会成熟一些,会明白自己的内心,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结果,你还是你,还是当年那个做事毛糙的黄头小子,你爱的不够坚定,你的心脏周围起了雾。
鱼和熊掌哪能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