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跟木清晨上过床,从来没有。
003钱有多重要
安年成走之前,他递过来一沓钞票给我。临走他还不忘侮辱我两句:“少摆出一副三贞九烈的表情!要是这么恨我,我的钱你别要啊!”
三贞九烈?三贞九烈能当饭吃吗?我要是三贞九烈,我至于干这行吗?劈腿卖笑,跪着挣钱,这样的日子,我早就习惯了。
我的胳膊已经脱臼,安年成的钱我没法伸手去接。即便我恨他,我也没必要跟自己的钱过不去。我扬扬下巴示意他把钱放在书桌上就行,我躺在地上看他:“谢谢成哥了啊!”
“我真的不明白,”安年成蹲下身,他掐着我的下巴审视道:“木清晨到底喜欢你什么了?”
“最好你去问问,”提到木清晨的时候,我常年是一脸的淡漠:“问好了,你来告诉我,我好改了。”
安年成松开我,他站起身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衣衫不整,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安年成眸子里倒映出我的样子,卑微而渺小。
“哼!”
安年成突兀的哼了一声,他转身离开。还没等走到门口,他脱下身上的上衣丢在我旁边的地上。安年成脱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接着他光膀子开门出去了。
门一关上,我重重的松了口气。我用自己脱臼不算太严重的那只胳膊去摸电话,勉强用下巴拨号给沈艳霞。
沈艳霞大我三岁,我们两个一起在debsp;在debsp;我没有说太多,只是淡淡的开口:“艳霞姐,你送我去医院呗!晚上还要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行行行!”沈艳霞试图扶我起来,但我脱臼的胳膊疼的厉害。她掐住我的腰带我去浴室,边走边骂道:“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他!”
听沈艳霞骂人,是件非常解恨的事儿。她说话带京腔,骂起人来让人无力招架。沈艳霞是不是真名,我不知道。听说她家的条件很好,只是因为父母不和她才决定离家出走……不过我从来没亲自去找沈艳霞求证过,就像沈艳霞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出台一样。
生活已经够不容易了,我们没要给彼此再多添伤痕。
沈艳霞带我去浴室冲下身,当我脱下内裤时,她站在浴缸旁边哭了。我轻笑:“燕霞姐,没事儿的,一会儿去医院上点药就好了。”
“这帮男人,还真是不拿我们当人看啊!”沈艳霞胡乱的擦擦脸,说:“向晚,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得罪谁了?你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
我闭上眼任由温水往下冲,浅笑着没说话。
“是不是张梁?”沈艳霞咬着唇问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沈艳霞嘴里的张梁,是一直缠着我的一个客人。张梁是典型的s,他特别喜欢调教m。在debsp;安年成的事儿,我不想让沈艳霞知道。事实上,我极力将过去和现在的生活区分开。虽然这样很痛苦,但总比牵连无辜徒增伤害的好。
沈艳霞气的跺脚:“哎呀!你他妈的怎么这么轴呢?你只要告诉我是谁,别管他多硬的后台,我都能帮你解决掉……你信不信?”
“信啊!”我随意的说:“艳霞姐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呢?”
看沈艳霞还要劝我,我笑着安慰她:“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客人给我钱,便是我的衣食父母。他们打骂两句,那不正常吗?”
“向晚!”沈艳霞搬着我的脸看我,水流顺着我们两个的脑顶往下淌。沈艳霞是真的生气了:“我们也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凌辱啊!你一个大学生,你挣这么多钱已经够了……向晚,找坤哥说,你不要再干这行了!”
“我是爹生妈养的啊!”我喝了口洗澡水,嗓子里清凉了些:“就因为我是爹生妈养的,我才想要干这行。不然的话,我拿什么养我的亲爹亲妈?”
沈艳霞推开我,脱臼的胳膊撞在瓷砖上,疼的我一阵哆嗦。沈艳霞气的骂我:“你这么年轻,你干点什么不好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你自己!”
我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默。
沈艳霞用手往后拢了拢头发,她哑声说:“起来吧,冲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医院。”
换上家里的旧衣服,沈艳霞带着我去医院。一路上她都没和我说话,估计还在生气。
私处的伤倒还好说,毕竟别人看不见。可胳膊上的伤实在是太显眼,光是绷带就缠了好几圈。等到胳膊上打好,沈艳霞的气也消了点。她点着我的头笑话我:“看你还惦记上班不!舍命不舍财的家伙!都赚那么多的钱了,怎么还把钱看那么重呢?”
沈艳霞不生气,我也很开心:“钱是好东西啊!说钱不重要的,那都是有钱人。”
因为胳膊上的伤,学校我是不能回去了。我行动不方便,唯有暂时先住沈艳霞家。不过她晚上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