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真是让他措手不及啊。
然而栽在这人手里……他无话可说。
-
外头闹了好几天,云笙惊魂未定,又担心司慎,被带到玄天门住处的第二天便发了高热。玄晏也没含糊,着人连夜回山带了丹药来,这才将其病情压住。
玄晏猜的不错,云门自有控制弟子的法子,按照凡人病情来治,这条命就得折在他手上。也亏得司慎在玉京横着走,没有珍稀药材吊着,没有大半个太尉府围着云笙转,云笙很难活到现在。
到了该走的那天,只有翟广独身前来,眼眶还带着红。见到玄晏,也是一副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的表情。
翟广按照司慎玄晏两人的约定,将之前约好的物事送了来。
玄晏自然也没有不知趣地问起司慎的情况,以免翟广受刺激发疯,坏了先前的计划。
此时已是将近正午,云笙尚自梦中醒来。
她睡梦中似是听见翟广的声音,下意识以为司慎也在,竟就这样挣扎着醒了。
“夫人醒了?”
玄晏挑眉,见她披着外衣,懵懵懂懂地走出来,目光四处逡巡,心下了然,“翟广已经走了。”
云笙一怔,“我……我夫君呢?”
这个称呼在嘴边缭绕许久才脱出来,舌尖一颤,仍对这个称呼抱着不少生涩之感。
先前两人在太尉府之时,见面次数甚少,偶有几次司慎得了空闲,陪在她身边,也总是会落到相对无言的境地。
玄晏暗叹。
明日。
云笙当晚睡得很迟。
她的发热差不多退了,只是病去如抽丝,次日被扶上马车时脚步显得虚软无力。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