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喝得浑身发烫,正张着嘴呼吸,陡然遭了这么一下,胸肺抽住,拼命挣扎起来。作恶的人却很有耐心,温柔地放他喘了一口,又像恶狼一样覆了上来。
他的侵略没有任何规律,时而温和,时而暴戾。秦石节节溃散,不过片刻,已经被他完全地牵住呼吸。
秦石沉在梦中,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涂满蜜糖的噩梦。
进去太危险,出来太可惜。
玄晏的动作太猛烈,秦石眼皮动了动,似乎要从药效中醒来。
他一怔,终是缓和下来,珍惜而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双眼。
秦石一动,喃喃:“小贼……”
原来是想起了上次。
不过,小贼?
玄晏失笑。
哪有小贼是这种偷法?
他充满耐心地引导着:“山下太危险……”
秦石皱眉,无意识地回答道:“弟兄们……”
玄晏一噎,简直想把他往寒冰牢一扔了事。他做了几百年玄天门长老,整治后辈弟子的手段和地点多了去了。
只是怎么舍得。
次日清早,秦石腰酸背痛地醒来。
玄天门的酒又不是没喝过,为何这次后劲如此厉害?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余光一瞟,玄晏的床上早就空荡荡的,人不知去哪了。唯有桌上留着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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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石在房里吃得欢快,玄晏在院门边望了一会儿,这才去往天枢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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