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冥本想挣扎,玄晏没有给他丝毫空隙。
刺向面门,一脚踢在他下颌,再到清冥被踢飞出去,甩在场外。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清冥砰地摔在玄凛脚边,七荤八素的,甚至起不了身。
玄晏这一脚是将他当成了玄凛,下了狠手。挨了这一下,没有两三天,清冥别想回过神来。
他随即看向玄凛。
玄凛苍老的面容蹙在一起,似是在思索这场比试。
结果显而易见,蓝衣人偷偷看清冥一眼,不敢开口。
玄晏微笑着,缓缓朝玄凛走去。
一步,两步。
道靴踩过污雪和脚印,踩过清冥的衣袍,直至站在玄凛面前。
两人谁都没有看躺着呻/吟的清冥,目光互不退让。
在他背后,秦石默默握紧拳头。
当年他站在这里,拜向师父凌远长老。如今旷远的天枢宫前,唯有他,和曾经是师弟的人。
如今,不光是同辈师兄们,就连当初的守卫弟子,也有不少熟面孔不知去向。
物是人非。
玄晏只觉得胸口烧着一团火。
千机剑穗似是感应到了玄凛腰间的千机剑,在衣襟中滚烫。
他扯动僵硬的唇角,仿佛期待着玄凛的垂青,默默地跪下去。
秦石闭了闭眼。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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