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沫无助地攀住他脖颈,红豔豔两点正好凑到男人面前,他不客气地张口就咬。
乳房被蹂躏出红印子,两人的交合处也泛起一股更酥麻的奇异感,好像、好像急需宣洩的管道……
她尝试动了动,再动了动,褚耕忍着没将她反扑倒,让身上的女人去摸索,她终于自行找出正确的使用方法,前前后后地摇摆起来。
「再大力一点。」魅惑的磁嗓在她耳畔命令。
「嗯……啊啊……嗯嗯……啊哈……」瓷白的胴体加剧摆荡的幅度,双眼迷濛了,穴肉咬紧男根,发出娇媚的呻吟。
女人在上位,是个十分赏心悦目的动作,白皙丰满的奶子随着抽插的频率晃蕩,一看就移不开眼。
「叫大声一点。」男人将她的粉臀更按向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啊哈……啊哈……嗯啊……」
室内充斥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吟哦,以及肉体「啪搭啪搭」碰撞的声响。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临,急促收缩的小穴洩出一大滩腥甜的黏稠,湿了彼此。
但忍耐多时的褚耕怎会轻易放过她,在她高潮过后、略显失神之际,他翻身压上她夺回主导权,兇猛地操干起来,每一次律动,似都要撞击到她灵魂深处去。
褚耕释放过后,连续欢爱两次的女人禁不起这番折腾,连掀动眼皮的力量都没了,倒头就睡。
……好像角色对调了吧他们。通常倒头就睡是男人的行为,这蠢女人居然抢先了去。
叹口气,将程冬沫拥入怀里,懒洋洋地警告:「程小沫,两次都是你上了我的,休想赖帐。」
翌日,程冬沫在刺眼的阳光中甦醒。
撑起痠痛的身子,看见床畔放了一套簇新的洋装和那条宝石项鍊,有点不名所以。
「昨天到底干什幺去了,身体好像被支解过一样,尤其那里……」她领悟到什幺,哀号一声,「妈啊,不会又酒后乱性了吧!总裁人呢?」
她伸手一摸,床的另一边早已冷却,像没有人来过一样。转向床头,随即怒火中烧起来。
一叠厚厚的英镑和一张信用卡,显然是某人办给她的副卡。
这幺丰厚的金钱,是什幺意思?当嫖客还不忘给事后费吗?混帐死变态!
啪擦一声,面色铁青的程冬沫毫不犹豫地将信用卡折成两半,甩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