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迅速的转变让我错愕,好在那个欠扁的声音响起,暂时将我从尴尬中解救出来:「白癡。没事别站在教室门口。」「??我是好心来帮你送东西的耶!」我将洗得乾乾净净还散发浓烈薰衣草香的手帕用力一扔,在空中画出美丽的弧线,然后?直直落在向日勛那铁青的俊脸上。
「黎·洢—」完?蛋?了。我浑身一颤。我红了,以现在在教室走廊围观民众的人数来看,我明天一定上校刊了吧??
可是就算我现在如此尴尬,可能也比不上旁边那两位沈默五分钟的男女还厉害。不出我所料,三秒后,校刊社的社员从人群里挤出来,拿着麦克风疯狂地抛出问题:「请问你和社长是什幺关係?」「有亲密到能把东西互扔在对方脸上的关係吗?」「请问—」我不就只是失手将手帕丢在臭白癡的脸上而已呀!
那群疯婆娘连梁绍乐也不放过,因为徐玮恩学长和臭白癡,呃,就是向日勛。他俩长得太招摇,知名度又太高,所以也不能怪那些人如此疯狂啦?
我拖住已经将柔道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梁绍乐,可怜的社员们,今天保健室可能要塞爆了。
顾不得臭白癡的团队资料,我在众人惊慌失措中,带着呆滞的某某某以光速回到班级里。
「妳和玮恩学长认识?」我疑惑地看着梁绍乐,这个问题似乎戳中了她的痛楚,梁绍乐停顿一下,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和他告白过。」「喔??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我刚刚·听·见·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