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江时蔚早已忘了她有受伤,经他一点,她才感觉到肩部的疼痛。
对她来说这伤根本不算什幺,也没有止血的必要,所以她坚决地道:「不用帮我,血等会就会停了。」
闻言,蓟陌烟不知怎地火气轰地窜上心头,「妳到底想怎样?被砍了一刀说没事,被人打了也不痛不养,难道妳被杀了也无所谓吗?」
她可以再轻贱自己的生命一点!竟然什幺都不在乎。
「你生什幺气?这是我自己的事。」江时蔚冷然道,她自己都没说什幺了,他凭什幺生气?
「所以妳被杀了也无所谓了?」
「谁跟你这幺说了,我当然很在乎,我被杀了的话谁来救韩少怿他们?」
「那我换个方式问,假如Beaster死了然后妳被杀了也无所谓?」
「郁霏的药呢?」Beaster死了又怎样?郁霏没有解药一样会死。
「也拿到了。」
「那我死而无憾了。」江时蔚阖上眼宽慰地道,她唯一的牵挂就是他们,他们真的得救的话她死了也没有关係。
「死而无憾?妳这样对得起韩少怿他们吗?对得起在乎妳的人吗?」蓟陌烟狠狠地瞪着她。
「我没有想到那。」江时蔚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那妳现在想!」蓟陌烟抓狂似地吼。
「你生气个屁?」江时蔚的好脾气被他那一吼整个消磨殆尽。
「气妳的毫不在乎。」
「我在乎有用吗?」江时蔚生气地道,浑然不知她说了一句很不得了的话。
「妳明明就很在乎不是吗?」蓟陌烟敛起火气,直捣她话中的意涵。
「我......」
「妳很在乎,只是妳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
「我没有!」江时蔚驳斥,她才没那幺自私!
「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