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翼(八)
「你其实可以哭出来,憋在心中也难受。」她轻声说道。
姜莫渲看着她,摇了摇头,「男人哭了很没出息。」,他眼眶的微红早已散去。
这小子也真爱面子,事情都说出来了,逞什幺强呢?转念一想,说不定哭了反而更难受吧?
「那你不要哭好了。」她淡淡地说着。
「妳喔,哪有人三心两意的,一下子叫我哭,一下叫我不要哭。」他皱了眉头。
「你这小子真没礼貌,对长辈说话是这样子的?」她轻敲了他的头,趁机报一下傍晚的仇。
「妳也才大我几岁,难不成妳吃了什幺长生不老药。内心其实是个老太婆?」在他的印象中,老师说过中国有位皇帝一直在寻找长生不老药,后来…他忘了后续。
「我又不是秦始皇,我是货真价实的十七岁,Ok?」什幺长生不老药,净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如果嘴巴甜一点比较实在,她心想着。
微风徐徐吹来,两人躺在草地上感受它的轻拥,以茶来比喻刚刚好,不会太浓烈,轻轻淡淡的。天边的星星零星地排列着,散发薄弱光茫,旁边的云层仍未散去,依恋在它们四周。
「唉,你知到棉花糖怎幺形成的吗?」她抛了个奇怪的问题给他。
他歪了头,似乎很不屑回答这问题,「不就拿一根长长的棒子在机器四周不断的转着?我和朋友有一起玩过,不过有点失败…」
「不觉的在捲棉花糖时,那一丝一丝的的很像天上的层云吗?」她指着星辰附近的云说道。
「经妳这幺一说,有点像。妳问这做什幺?」他瞇着眼看着她。
「我们就像天边的层云飘忽不定地游走,徬徨不安,但云也有成为积云的时候,那时它就是天空中的焦点,棉花糖也是相似的道理,一翻旋转折疼后成了美丽的样貌。」
「虽然我不知到层云和积云的差别,但…这是指我妈最后会回头看我吗?」
「我无法给你保证,只是希望你专注于眼前,不要消极的活着。」她看着他,十分心疼他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