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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白马王子一般的俊美青年卑微地祈求自己,棹歌却一点得意的心情都没有,反而有种无法正视他眼睛的羞愧感萦绕心间,让她觉得有种陌生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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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歌恍恍惚惚地朝家走,可是走着走着,就走歪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纳兰的家门口。可是看到紧闭的大门,棹歌才突然想起纳兰说过他要出门一趟,可能会有几天不在家,心里不由得更加失落起来。
正准备离开,一辆很精致的加长轿车突然在她身后停下,正对着纳兰的大门。棹歌分辨不出车子的品牌,只看见车头上有个好似纯金打造的奇怪徽标,那标志也同时镶在车身把手以及车轮中心位置。仔细看,有点像是个篆刻的印章,金色的圆角框中圈着两两个古体篆字,但周边光线昏暗,那字体又着实艰涩,一时半会的,她还真认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字。
好奇心令她停住了脚步,瞧车停的位置,显然是来找纳兰的。除了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乔姑娘”棹歌还从来没见过纳兰跟谁有过交往。不是有句话是那么说的吗?要想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他交的朋友。
车子停下足有一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棹歌想大概是车上人也发现纳兰不在,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就在她以为车上人不会下车的时候,突然车子有了动静,后座右侧车门被推开,一个留着长长银卷发的外国男孩笑嘻嘻地跨步下了车,下车时还似有意若无意地朝棹歌看了几眼。
棹歌立刻心生警戒。
那男孩走到纳兰的房子前,也不敲门,只是显得很调皮地抬头朝着大门斜上方的位置招了招手。棹歌一怔,他招手的那个位置正是纳兰曾指给她看过的监视器的方向。然后,招呼过后,也不知那男孩在门上做了什么手脚,那道双开包木的黑漆钢门竟被他应手推开。
见此情景,棹歌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或者说这几天冲击太大让她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她居然就那么冲到了纳兰门口,一下拦在了那银发少年的面前。
“纳兰不在家。”她冒失地说完,才有些尴尬地想起,她好像没什么立场去替纳兰当家阻客。
“哦?”那男孩显然听得懂汉语,紧接着更证明他的普通话说的比大多数中国人还标准:“美丽的小姐,你是纳兰净尘先生的太太吗?”明显带了些揶揄的语气让棹歌听出他是在明知故问,于是她不由得微红了脸。可是听着这男孩称呼纳兰的方式,似乎并不是太熟的人,不知为何又让她略略放下些心来。
“我是他的朋友。”棹歌定了定神,看着面前的少年疑惑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他出门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净尘居然会有朋友?”突然一个略略低沉但极为好听的年轻男子声音从敞开的车门里传了出来,淡淡地透出一丝惊异。
棹歌的目光立刻转向车子,但车里的人似乎完全没有现身的打算,倒是站在棹歌面前的小少年再次笑嘻嘻地开口:“是啊,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跟纳兰净尘先生做朋友,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人就是纳兰净尘先生了呢。”清润的少年声音咯咯地笑着,明明欢快的语气却说着恶毒的话语,让棹歌的脸顿时沉下,看来,这些人并不是抱持善意而来。她的双手立刻下意识地紧握成拳。
“兰若,不许没大没小,毕竟他现在还是你的上司。”车里的人虽然语出责备,但谁都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宠溺意味,显然这个叫兰若的孩子会这么没大没小和他的纵容着绝大的关系。
“你们是谁?”棹歌眉头紧皱,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这些人来纳兰家没安什么好心。
她的问话令那叫兰若的外国男孩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她的身上,他不但没有回答棹歌问题,反而笑看着她突然说了一个日期,然后问她那天是不是跟纳兰在一起。
棹歌呆了呆,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一时间她还真想不起来那天是不是跟纳兰在一起。
“乔医师说那天纳兰净尘先生为了陪一个生病的女孩子才耽搁了日本的行程,那个女孩是你么?”这个问题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提醒,漂亮的银发少年俊秀明媚的笑容在黯淡昏黄的路灯光下透出隐隐的妖异。
棹歌心中一凛,突然醒悟他们在问的应该就是她上次肺炎时的事,乔医师?就是纳兰口中的乔姑娘吧?她说了什么?那天似乎纳兰真的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确实因为她而耽误了。她是不是害他惹下什么麻烦了?不由得心中极度地不安起来。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真的了。”那男孩脸上瞬间露出比棹歌更震惊的表情,“我的天哪,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个无情无义的纳兰净尘先生居然会为了女人耽误工作?”一边说着,那男孩一边紧紧捂住自己胸口,做出一副夸张地难以置信的样子。
棹歌眉头锁得更紧,无情无义?这四个字怎么可能安到纳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