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校适应的很快,而妈妈的病也恶化的快,因为病情影响站姿,连带影响妈妈的脊椎,在我六年级时,妈妈已经开了四次大手术了。
在我国一时妈妈开了最大一场手术。
妈妈当时差点醒不过来。我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很焦虑的样子。
我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妈妈在死神手里垂死挣扎。
很多人觉得我当时的行为很冷血无情,但我真的做不了什幺。脑子一片空白,但不是填满恐惧,而是空虚。
从小到现在经历过的,让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为这事掉下半滴眼泪。
我不配软弱,因为现实不断在后头催推着我。心中强烈的掘强不允许我为此低头。
我害怕一旦我低头,便一辈子抬不起。
后来妈妈终于醒了,大伙儿高兴的喜即而泣,而我只是默默的走到病房外,默默的来医院照顾妈妈,默默的躺在医院病床房,默默的帮妈妈擦澡,默默的帮妈妈处理伙食。
我不喜欢以面对家庭的态度同样面对朋友。因为那样的压力是多幺大,多幺的难以消化,所以我学会以不同面貌面对大家,也学会伪装。
我很重视朋友,因为那是我家庭以外非常重要的一环。可以让我暂时忘记家,当一个内心也在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自己。
在学校,我是个疯疯癫癫的人,表现的放蕩不羁,不了解我的人感觉我好像什幺事都不在意。
唯独校队,不管有没有了解我,都清楚我对他的重视。
也许因为这样,学长姐才会推举我当队长吧!
我的求好心切驱使我努力做到学业.兴趣以及校队的两者兼顾,但某些不理解我的人------包刮老爸老妈,认为我什幺都想抓,什幺都想要----而到头来将什幺都没有。
瓦斯炉上焦黄的青菜将我从无底的回忆中惊醒。
生活还是要过,日子还是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