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封炎问到。
“父皇,你有所不知,这安然有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跟哪个野男人偷生的。”封颜溪话到此,不屑的冷哼。
一抹冷光极快的闪过安然的双眸,然后,她听着封颜溪的话,勾着嘴角,笑了。
封炎点点头,这件事千机倒是跟他提过。
“父皇,安然罪大恶极,还屡教不改,恐怕如此歹毒之人教养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在科举比赛上,那么小的娃娃就懂得歪门邪道,破解了千机大人的苦心所想的题目,若这不是歪门邪道,又是什么?”
被封颜溪如此一分析,众人也都回想起了那一天的比赛,回想起了安小黑那无比年幼的模样:“朝阳公主说的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破解的了千机大人的题目,一定是自幼受他恶毒的娘亲的教导,不学无术,弄些旁门左道,才侥幸赢了。”
“是啊,是啊,一定是这样。”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安如烟,安世番等人一听,顿时明白了封颜溪的用心,都放下了胸中的担忧,悠然的看起好戏来。
封颜溪又道:“父皇,如此之人,难道父皇要让他当我们西秦国的状元?”
“皇上三思。”顿时,围观的百姓,在做的文武百官都齐齐的跪下:“请皇上三思。”
封炎一目扫去,就看见人们跪了一地,昨日他原本是想找安太傅商量商量的,却不想太傅旧疾复发,到现在都让他担忧的心神不宁,他哪还有时间思考状元之事。
不过,封炎听着众人的话,也不禁觉得,那安小黑如此年幼就懂歪门邪道,这要是真当了状元,恐怕日后是西秦国的一大灾难啊。
封炎站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们,郑重宣布道:“爱卿们说的有理,朕思前想后也觉得那小孩不能胜任状元一职,虽然,自古都是罪不及家人,但,鉴于那孩子如此年幼就心生邪念,朕宣布,此次状元之位——”
安世番听到这话,心情大好,嘴角愉悦的上扬,他终于要当上这状元,只要当了状元,那么,他离驸马之位,离荣华富贵就近在咫尺了。
“状元之位就是——”
“慢着。”突然,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封炎的话。
人们好奇,谁敢如此胆大,打断堂堂天子的话。只见重重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人,老人虽然白发白胡子,但精神却极好。
“安太傅!”封炎见是安毕,喜从心来。
安如烟,苏红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明明安延告诉他们,这安毕被下了药,根本不可能过来坏他们的事,可——
安延看着安毕,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这,这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