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顿足道:“早先怎么就,怎么就想着把孩子过继呢。”
说到这里,江老太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宋氏,都是这贱人,要不是,要不是她放火烧了柴房,孩子也不至于被冷了心肠啊。”
江帆跟江老太太一个德性,真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是不会认错的,只会以为是别人带累了他,这会儿,也恨起宋氏来:“这个贱人,回头定要好生教训她。”
皇宫
摄政王被正通帝派人请进宫中,正好春色正浓,正通帝左右无事,就和摄政王去御花园赏景,两人甩开伺侯的太监,一边走一边说话。
正通帝引着摄政王绕过一处假山石,笑道:“陈家老大如今回京了,朕想派他去工部为官,不知道皇叔祖的意思?”
摄政王淡淡道:“你是皇帝,这事又如何问孤。”
正通帝笑道:“正是,是朕想差了。”
随后,他又道:“皇叔祖岁数不小了,该寻个伺侯的人了,不知道您可有中意的没有?”
摄政王极目远眺,看着远处淡淡桃粉,留给正通帝一个单薄又带着冰冷之意的背影:“自来都是长辈关心小辈的婚事,倒没听说过谁家有孙子给爷爷做媒的。”
一句话噎的正通帝好悬没背过气去。
摄政王回头一笑:“不过,孤倒是看中了一人,且过些日子再说吧。”
第一百零一章妄想
正通帝才想追问那人是谁,却听得不远处海棠花下传来一阵乐声。
随后,便听得美妙动听的歌声传进耳中:“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正通帝听到这歌声,登时痴了,好半天站在那里动都不动。
又过一会儿,他顺着歌声过去,就看到一片粉白海棠花下,淑妃盘坐着,一边弹琴一边唱曲,琴声幽咽,曲声悠扬,听的人心里酸酸涩涩的十分不是滋味。
“爱妃。”正通帝几步过去拉了淑妃的手:“如何这般苦闷?”
摄政王也缓步过来,看到宋玉秀时,冷笑一声:“真晦气。”
正通帝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皇叔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