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太禹无辜的双眸,我默默的收下了那张半来路不明的入场券,即使我完全不想去。
对于海生馆,我没什幺印象,唯一有的记忆却停留在那年。
为了佳芸,而放弃温太禹的那年。
***
「呜......呜......呜......。」我哭的泪带梨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倒卧在邱翔的怀中,把他的制服衬衫哭的全都是泪珠与鼻涕。
邱翔不自在的搔搔头,却仍然强硬地将我压在他的胸膛前。
「你哭得这幺丑,等一下别人看到被吓死了怎幺办?」
「你很奇怪欸!我都失恋了还说我哭得很丑,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而且你又没被吓死!」
我倏地跳起身,指着邱翔有如泼妇骂街似的,经过的路人纷纷对我们投以诡谲的目光。
「好好好,我丑我全家都丑,好了好了。」但邱翔却又一股脑儿地将我拉回他的身旁。
他轻抚着我的髮丝,动作轻柔的像是一阵风滑过般的柔情似水,却又强硬着压着我的后脑而霸道无理。
「温太禹到底有哪里好?」
有些话,不论过了多久,仍然有我们不了解的地方。
邱翔那天在我耳边,轻声说出的这句,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再提起。
我们各自有默契的,把它当成过往云烟,再也不再提起。
搁置今至,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却是带着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感情。
我们再度回到了那懵懂无知的14岁,但却是以20岁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