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一直以来似乎只有杨卉婕没有发现,似乎。
「余妡妡,把你那噁心的坏习惯改掉好不好?」
刺凉的冰透感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转眼给了邱翔一记白眼,俄顷地将鸡蛋冰从口中拿出。
夏天,最令人欲罢不能的季节。交织着汗水与泪水的鹹味。
汗水,就是普通的汗水;泪水,盛夏之日下大口含入鸡蛋冰的快感,足以让人泛泛地留下感动之泪。
手中的鸡蛋冰逐渐融化,像是在宣告着时光的流逝。
「谁噁心了?你才噁心,你全家都噁心!」输人不输阵,哪有人一开口就说别人噁心,更何况是对请大家吃冰的大地主。
「你啊,每次看到讨厌的人,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够噁心。」
「冰钱还我。」摆出邱翔所谓的「噁心笑容」,我不像大艺术家杜瑞那位好友的牺牲奉献,更没有蒋经国先生训示刘侠『掌心向下,给人帮助』的慈佛大悲。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上一句话脱口不到五秒钟,邱翔有如魂魄附身,变了个人似的,腰打的挺直,抬头挺胸后深深地向我一鞠躬。
「我错了。」
我满意的看着被我调教后乖乖的邱某狗狗,自满的心情涌上心头。
还记得这件事过后三天内,邱翔仍然还是一副乖乖样,着实不敢再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