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威已经醒来了。诧异地望着她们俩:“怎么,你们原来认识?”
“何止认识,我们是同学加朋友呢。”真真说。
林威惊奇地望了望不自然的玉文,对真真说:“这是我们乡法庭的沈厅长。也是我少年时东北雪原上的小朋友。”
“啊!”这回轮到真真震惊了。她瞪着眼睛看看玉文,又看看林威,灵魂袅袅升入了五里云雾中。要不是手握着床头栏杆,势必歪倒。
当她经过片刻的晃惚,清醒过来的时候,玉文已经离去了。她已不记得,玉文是否对她说了句什么。
她猛地冲出门去,跑下楼梯,跑出医院大门,跑到寒风呼啸的田野上。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我哪一辈子对不起玉文了,为什么和我争恋人、抢丈夫的都是她呀?
我并没有亏待过谁呀,我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着想。可老天爷对我怎么这样不公平呀!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么大的痛苦?这不是一个坏女人啊,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她回想着自己为了玉文的家庭,无私地奉献自己,由此而遭受了多大的灾难。
又想起在绿野汽车站她怎样鼓励玉文去尽情享受爱情,她的头都快要裂了。/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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