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时代,还是我在东北我父亲那里时的一个朋友。好象是真有神灵牵引似的,我们如今竟走到了一起。”
于是,玉文拉着真真边走,边详细地叙述了东北雪原玩耍的一些轶事以及孩提时的朦胧冲动。
“吕强知道吗?”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由开始的兴奋阶级,进入了痛苦阶段。没想到真正爱上一个人竟是这么地痛苦。”
“他也这样爱你吗?”
“当然罗,好象比我还要热烈。”
“那就不应该感到有什么痛苦。你深爱的人又那么热烈地爱你,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啊!一般人还真享受不到呢。”
“可你是不了解。他天天都得看见我,我天天能看见他站在大门外等。等我们彼此看了一眼,我们才能回去工作。
可等不见的时候呢?那种滋味你能想象得到吗?这还在其次,你知道我们的身心承受着多么大的压抑吗?
我们强迫自己疏远对方。这实在是活受罪,那种只埋在心里的爱情太不现实了。你是很难体会到爱一个人而得不到的释放的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