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在山东我们那儿,我闯习惯了。在那里没有害怕的人和事,没有我表哥解决不了的问题。绝对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
不过在这里吗,我真有点怯。仔细想也没事,这里也有我哥哥的朋友。虽处两个省,相距只有几十公里,谁就认识谁!”
“你表哥和你哥是干什么?”
“我表哥在绿野市,我哥在我县,他们都是社会上的名人。不瞒你说,我整天为他们担心。整日动刀动枪的,恐怕没有好结果。做人还是本本份份的好。
可他总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理解不了。”
“……”
“我哥在商丘也有很多朋友,记得还有一个是公安局的。我有一个表叔也在商丘,是个劳改释放回来的。在商丘也挺吃得开。”
“叫什么名子?”
“叫催金钟。”
“听说过。”赵经理说。
玉文是有个表叔在商丘,但不叫催金钟。催金钟是表叔常提到的一个人物。
玉文想:这赵经理对她的话既使不完全相信,但也不会完全不相信。尤其是我能说出催金钟的名子,他一定会拈量拈量的。